铺子里只有三名账房在,空的毫无人气。
外面围观的人倒是不,没人懂这是什么生意,自然没有客人。
慕容云姜吩咐三名账房把一块黑板抬出铺子放在门口。
黑板上写的是苏牧刚才讲的容。
人们见此一起围了上来。
有人不识字,张口问道:“上面写的什么,谁能来讲解一下?”
账房先生已经回了铺子里。
苏牧、慕容云姜、红鳶三人虽站在门外,却没有过去给人们讲解的意思。
慕容云姜轻轻抿了下,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安排人去解说?”
苏牧嘿嘿一笑,打趣道:“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喂到边的饭不香——”
苏牧双手叉抱在前,饶有兴致的看著围观人群。
隨著人们的追问,终于有识字的人,为眾人解说:“上面写的是,楚楼的酿酒作坊出售份。”
“份?”
“就是份子的意思。”
“楚楼出售酿酒作坊的份子?”
有人一解释,人们彻底震惊了。
“楚楼的酒最近在城里很火啊!价格也很贵,很赚钱啊!”
“楚掌柜为什么要出售酿酒作坊的份子?”
“你们没听说吗?前些天楚楼发生了大事,死了五个当兵的,至今府还没给说法。”
“说的也是,我看啊!楚楼之所以出事,没准就跟著酿酒作坊有关。”
“还真有可能,听说楚楼没后台,守著这么大一门生意,没人眼红才奇怪。”
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,东拉西扯的议论起来。
苏牧:“......”
慕容云姜也跟著无语。
这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啊!
百姓们的自我脑补能力极强,竟替楚云心找了这么个出售酒楼份子的理由。
“麻烦让让。”
程烬和林沉溪两人一起进人群,看著黑板上的容,头接耳几句,隨后一起看向苏牧。
苏牧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理会他们。
此时有人问道:“谁来解说一下,这酿酒作坊的份子是怎么个卖法?”
程烬闻言转过站在黑板前,道:“我来说。”
人们群中传出一阵嗡嗡声。
“这是程府的程衙。”
“不学无的程衙,看得懂这些?”
“他肯定不行。”
程烬闻言角直,这下丟人丟大了,他向林沉溪投去求助的目。
林沉溪眼神看向他,显然也觉得丟人。
程烬整张脸涨了猴子屁,他咬牙道:“你们想不想听?不想听趁早散了。”
眾人本就是围观看热闹的,又不是真的要买,见此都停下了议论。
“程衙,你说,我们听。”
“我们听。”
程烬这才脸好看些了。
“上面说,酿酒作坊的价值为百万贯。”
程烬第一句话刚说完,人群中就炸开锅了。
“啊——”
“什么?”
“百万贯?”
“程衙,你先停一下,是你说错了,还是我们耳朵不好使听错了?”
“百万贯,怎么可能啊!肯定是他说错了。”
程烬发现自己真不该趟这浑水,正要赌气离开,忽然一人道:“程衙说的没错,上面写的確实是百万贯。”
“真的是百万贯?”
有人不信的道。
此时林沉溪上前,点点头,说道:“是百万贯没错,百万贯共分了十万份,一份十贯。这次共出手一万份。每人限购十份,也就是一百贯钱,再多便不能买了。”
他一句话將全部容讲出。
围观的人开始细细琢磨起来。
有人问道:“买了这个东西有什么好?”
林沉溪道:“分红,酿酒作坊每年进行一次盈润分红,以你手里持有的权比例来分红。”
“分红,我买百贯钱的份子,每年能得多分红?”
这是一笔很復杂的账,围观的人没人有能力计算出来。
不过,他们本就是凑热闹的人,苏牧也没指这些人会买。
只有聪明人才看得到其中的商机。
不识字的,脑子不灵活的,本就不是他的目標客户。
“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!”林沉溪懒得跟这些人再多解释,丟下一句话,对著程烬道:“走,咱们进去。”
两人一起出人群,迈步进了店铺。
慕容云姜好奇的问:“你安排的?”
苏牧摇了摇头,“我让他们来买,没让他们给人介绍。”
“我去看一下。”慕容云姜点点头,回了铺子里。
不多时,林沉溪和程烬两人从里面走出来。
百贯对于他们来说只算是小钱,完全是替苏牧捧场。
两人来到苏牧面前,三人互相见了礼。
程烬对著林沉溪道:“把你的卖给我吧!”
苏牧呵呵一笑:“你准备给他多钱?”
“加一贯。”
林沉溪摇摇头,“不行,刚才买的时候,里面扣了我一贯钱手续费。”
程烬出两手指,晃了晃,“加两贯,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好吧!”林沉溪点点头,他本就无意倒腾这东西,程烬喜欢给他就是,转手就赚一贯,何乐不为?
程烬拉著林沉溪又返回了铺子,將林沉溪手里的十加两贯买了过去。
两人再次出来。
苏牧好奇的问:“你不怕亏了?”
程烬笑道:“我只是觉得好玩,想研究一下。”
百贯是个不低的门槛,人们在没研究明白前,不可能出手。
半日时间,没有一个人进门,铺子里就卖出了二十,还都在程烬一人手里。
到了午时,苏牧嘱咐慕容云姜两句,自己一个人溜达著回了公主府。
刚一进门,便见杨庆迎了过来。
“駙马啊!你可算回来了。”杨庆几步来到苏牧面前,“陛下召你进宫,快隨洒家来吧!”
沈云初盛装打扮从宫殿里走出来,人却是皱著眉头,“夫君,杨总管说龙卫军的人將你告到了父皇那里,奴家陪你进宫见父皇。”
苏牧看向杨庆。
“龙卫军都统制徐友仲今早进宫求见,在书房里把你告了,要陛下给个说法。”杨庆面极为难看,摇头嘆道:“唉!五条人命啊!陛下也为难。”
沈云初手扶著苏牧的手臂,显的很担心,虽拥有了公主府,但在朝中却是一点势力都没有。
如果周縉铁了心罚苏牧,也是毫无办法,能做的只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周縉让步。
苏牧眉头皱,抬手在的手上轻轻拍了拍,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,心里其实没有起多大波澜。
该来的迟早要来,躲是躲不过的。
本文链接:https://www.picdg.com/136_136062/49992174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