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下坚硬,让更多白浊血丝自内流出,这样淫扉的场面,即使赵敏在厉害,也终究是个未经男女之欢的少女,即使心中又恨又痛,也不由移开视线,不看两人交合的地方,只恨恨的瞪着小昭,自腰上掏出匕首,轻轻拔出鞘来。
恨恨的指着小昭,只想当场把人杀了,可是看到张无忌平缓祥和,微带满意的睡颜,知道若是张无忌姓了,小昭却死了,他必会疑心她的,她还想与张无忌过一辈子,即使看了此景也只怀疑是小昭灌醉了张无忌勾引他的,不想张无忌与她有什么隔阂。
当下只能恨恨收起匕首,低声嘟囔了句:“算你走运,以后在跟你清算,跟我赵敏抢,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,你最在乎什么,我就毁去你什么,看来波丝十二宝树王太闲了,先给你们找点事情做。”当下说完后,放下床帐子,走出门去,赵敏早就在船上就疑惑小昭的身世,后来几次看到小昭与金花婆婆的诡异之处,前些日子更暗听到小昭身世的真相,原本她不想做那么绝,只是如今不得不为罢了,赵敏边想边出了客栈。
却不知道她走后,小昭却睁开了眼睛,浑身颤抖着挣开张无忌的怀抱,忍着痛让张无忌的坚硬自她腿间抽出,这才撑着虚软的双腿下的床来。原来她虽然酒醉的厉害,但是当张无忌冲破她的身体时,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,她才十五六岁,身体尚未发育成熟,□路径又小又窄,自然痛的厉害。
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对她的公子爱慕已久,此刻已经事成,自然是百依百顺,也不反抗任她的公子驰骋,即使几次折腾也不推开他,即使在痛也只轻轻呻吟几声,如此过去许久,张无忌才累急而睡。
她歇了会正想起身收拾,却听到赵敏的脚步声,此刻什么都来不及了,只好躺下装睡,等到张无忌竟然在睡梦中当着赵敏在她体内□时,她埋入张无忌的脸是彻底红透了,在经过赵敏的杀机,以及她最后的话,显然是知道了她的身世,也查清楚了金花婆婆如今的落脚之地,小昭不由又惊又怕。
等人走了马上起身收拾,也不管□正缓缓滴落着夹杂红丝的白液,匆忙穿上衣物,拿起房中笔墨在自己手帕上写道:“以前曾经听公子对赵姑娘说对周姑娘是敬重,对殷姑娘是感激与心疼,对自己是怜惜,对赵姑娘却是铭心刻骨的爱恋,今日能得公子怜惜,小昭余生足以,也不留在公子身边,让公子左右为难,愿公子与刻骨铭心爱恋着的赵姑娘白头到老,公子也不必寻小昭,小昭拜别。”
小昭写完后,将手帕放在张无忌耳边,仔细的将张无忌看一遍,到底知道赵敏的手段,身份又尊贵,手下又多,说是不做郡主了,但是她向王府要人手,王府会拒绝吗?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感情置母亲于不顾,在张无忌身边,他护的了她一时,却护不了她一世的。
更何况他对几次要杀殷姑娘的母亲没有好感,是不会愿意为了母亲得罪赵姑娘的,母亲她又有强敌在追查,只是他恐怕永远都不知道母亲之所以要杀殷姑娘,都是为了疼她,当下只能忍不舍,伤心,带着酸痛的身子,向房门外走去,准备离开,前去汇合母亲,另换一个张无忌、赵敏找不到的居所。
时光逝去情已悔
也许父母早逝,他又屡受坎坷,早已经习惯了信天由命,从没有主动争取的习惯,他对每个人都一样好,一样真诚一样老实,可是他对任何人、任何事也从不去争求,即使他知道小昭爱他至深,即使他已经是小昭的男人,他心里愧疚,心里思念,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张无忌对小昭的离去,没有怪赵敏,只在心中暗自负疚,而赵敏也如同以往,将心中的恼恨、妒忌藏在心底,面上说了些酸话,又顺着张无忌一贯的仁善性子说了几句,陪同张无忌漫无目标的四处寻找了一阵,暗中派手下通知了波丝十二宝树王的人马小昭母女违反教规等事。
至于事情后续赵敏是不管了的,波丝总教的实力就是汝阳王府也要忌惮几分,她们逃的过一时,绝对躲不过一世,赵敏只暗恨小昭跑的快,让她没有亲自泄愤的机会。只是在张无忌身边,那些恼恨之事面上表漏不得。
而她在厉害也只是个少女,在加上她父王姬妾无数,对张无忌出轨也就不怎么在意,毕竟陪在张无忌身旁的到最后就只有她了么~
两人名义上寻找小昭,不管民族战争,不管贫福纠纷,江湖不平,只四处逍遥游玩,观赏中原、大理、漠北等各处风光,也着实快乐了两年,直到赵敏都二十岁了,两人才在大理一个民风醇厚的山村落下脚了。
那里没有蒙汉之分,也少有战乱,少数民族却比较多,好在民风朴实,两人几次路过这里,实在喜欢那里的环境,到决定隐居时,就在这里落下脚来,买了几亩良田,盖了栋三进的房子,张无忌则置办了一家小药店,做起了大夫,两人又举办了一场没有几个人参加的婚礼,至此在这里安家落户。
张无忌没有问过赵敏为什么总会突然多出些金银珠宝绸缎等物,也不问她家中的奴婢仆妇总是换来换去,只一心医病救人,遇到贫穷的也赠医送药,仁善之名在附近乡里传播,除去两人间一些不可说的事情,两人的感情还算是可以。
至少两人从没有红过脸,吵过架,成亲后赵敏开始对张无忌确实温柔百倍,柔情蜜长,只是成婚后的生活并非是她想的那样荣耀不减,人人注目,相反隐居的生活真的很普通,她是出身贵胄的郡主,不屑与农妇谈天说地,不屑下田劳作,也不屑洗手做烹汤,好在张无忌真是个随和到没有原则的人,又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,即使做大夫兼农夫也任劳任怨。
赵敏此时对张无忌依然情浓,虽然自己不屑亲自动手,到底也不愿张无忌堂堂男子洗衣做饭,只好让手下安排了些婢女、仆妇过来,开了这个淳朴山村的先例,张无忌看着婢女们利落的手脚,却不说什么,一日两日,一年两年三年......时间还是慢慢过去了。
若说起来两人不红脸、不吵架、没有纳妾,也不愁吃穿,不说金银满仓吧!也可说是乡镇福绅,这样的日子他们自成亲后过了快八年,人人都羡慕他们夫妻谐和,若说有什么遗憾之处就是两人夫妻八年,却没有生下过一子半女的,让大家叹息上苍果然不会让人过的十全十美,张无忌也曾经仔细为赵敏调理身体,凭他的医术却并未查出赵敏身体有什么不好之处,他自己有九阳神功护体,也没有什么病处,只能归咎于天意。
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如今两人生活了这么久,才算彼此对彼此有些了解了,张无忌知道赵敏口中不在乎什么荣华富贵,不在乎什么权势威风,不在乎什么民族大义,事实上她从没有看起过汉人,在日常说话的态度中,即使是别族人她也可以和颜悦色,惟独对待汉人时却是高高在上的样子,亦知道了赵敏过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,嘴上不在乎富贵,却从未停止过接受汝阳王府送来的财务,也明白当日赵敏对他那么深情不悔,到过了这些年的话也不愿和他多说几句,只因为他几次拒绝了她所提出重出江湖的提议。
赵敏也从一个沉浸在英雄梦的少女,变成了一个壮志难筹深闺怨妇,赵敏习惯了风光柳月,统领挥下,一抬手翻江倒海的权势,到如今真过上了她想象中的平民生活,却不是个滋味,在戏中看着觉得好,到身临其境,一日两日还觉得新鲜,时间常了只觉得太平淡而没有滋味。
赵敏本来对张无忌爱她至深深信不疑,可是自从她提出重出江湖被张无忌毫不犹豫的郑重拒绝后,这份相信就有了裂痕,不由自主的暗中观察着张无忌的一举一动,看着他对谁好了,又看着有哪个少女在偷偷爱慕着他了,可是越观察赵敏就越了解张无忌,才知道张无忌仁厚是表象,表面上他对谁都是真心诚意,一片宽厚,骨子里却是冷情。
赵敏几次暗中使手段将爱慕张无忌仁心仁术,俊朗不凡,而张无忌言谈中也深有亲近好感的女子杀了,却发现张无忌也不过伤心两日,就将人忘之脑后,一次两次使赵敏明白,张无忌在宽厚,在仁义,他的心也不过如此而已。
时光流逝,以前两人只看的到彼此的优点,此刻的二人也只看的到彼此的缺点罢了,八年的夫妻张无忌知赵敏,赵敏也知张无忌,两人本是冤家对头,却结成了夫妻,却又从夫妻情深变的如无话可讲,表面上是夫妻和谐,内里却是情淡如水。
此刻两人对面而坐,桌上摆满了张无忌爱吃的菜,家中奴婢都退了下去,只有容颜更添风情的赵敏为他把盏,张无忌面上一如以往,一片和乐,也为赵敏添了酒,两人共同举杯喝了下去,赵敏放下酒杯后,眼圈一红,眼中闪过愧疚之后又坚定下来。
张无忌如同未见,依然笑着给赵敏满杯,两人如同平常一般,一杯两杯......,谈谈笑笑,直到杯干酒净,张无忌面色通红的醉倒过去。赵敏这才红着眼睛坐到张无忌身边,纤细白嫩的十指在张无忌近十年来依旧不减的俊美容颜上来回抚摸,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她的手背上,心中涌起阵阵痛楚。
一旁的奴婢们很有眼色的将残羹盛饭撤了下去,一时间室内清净无声,只有赵敏隐约的哽咽声,眼泪在她白玉般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。这时屋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,来人犹豫了下才进了屋子,看了眼落泪的赵敏,又忙底下头,小声说道:“小的见过郡主,郡主的吩咐已经办妥,郡主.....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,王府现在虽然处境不好,但是各路反贼看郡马的份上都有手下留情,世子几次被俘,都给放了。”
“后悔?我终究是汝阳王府的郡主,是天可汗的后代,郡马,他从不承认自己是郡马,成亲都几年了?他却从不提我的父母亲人,也不带我去见他的太师父、义父,叔伯们,每日就在这穷山村里耗着,人走茶凉,开始几年或许还有些情分在,如今又有什么情面,放过哥哥不过是他们的诡计罢了,要不然父王的兵马大元帅是怎么丢的?”赵敏冷冷一笑,收回依然留恋着那体温的双手,站起身来在阿大面前说道。
阿大相比十年前却有些老态,对赵敏一如从前那般恭敬,此时听了赵敏之言,眼带惊疑之色,低问道:“郡主的意思是几次释放世子回营并非看在郡马的面子,而是反贼的离间之计,王爷也是因此被朝堂嫌疑,释了兵权,导致这两年屡战屡败吗?好毒的计策。”
“那又有什么,两兵交战,又有什么毒或者不毒的吗?只不过是父王、哥哥逊色一筹罢了,谁让汉人心思狡诈,咱们比不过人家,到是能使出这毒计的人不可小瞧,如今这么多路反军,咱们内部也不太平,根据我这几年收到的消息,咱们的大势以去了,那般饭桶们又以清君侧之名,罢了父王一众的兵权,如今国以非国,我又怎么能够独善其身,更别提后悔之说。”赵敏情绪低落,眼中却隐藏着点滴兴奋,只有她自己明白心中雀跃的是那股不甘寂寞的激奋,她始终还是喜欢那高高在上的感觉多些。
阿大知道这个小郡主不可小瞧,论智谋王府中小郡主可说是第一,论心机、手段,论阴谋、论狠毒她就是那虎狼,即使她归隐了近十年,他们也不觉得她会变成绵羊,听了赵敏的分析后,毫不停顿的回道:“先前看不出是计策来,也不曾注意,此刻听郡主这么一说,倒是明白了,根据属下们收集的消息,先前世子奉命征讨的是魔教反军朱元璋那一路,几次被俘都是朱元璋的军师,一个名叫刘伯温一力主持释放的,先前世子对此人还心存感激,没想到此人如此阴毒。”
“这些事情现在无须说了,等回了王府后我会和父王、哥哥去商讨,马匹准备好了吗?咱们府内的一应人手都准备着撤走。”赵敏回头看了眼醉窝的张无忌,心中浮起阵阵失落,他终究是不肯睁开眼睛吗?罢了,他反对又怎么样?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身为天可汗的子孙自有天可汗赋予的责任,她享受了二十多年荣华富贵,此刻族人朝不保夕,自当为族人贡献自己的力量。
阿大不知道主子的心事,听到主子的问话,忙低声回道:“回郡主,快马已经备好,人手都组织着撤离,属下们正等着郡主令下,除了一应人手,这里是否还有需要带回的?”
“不需要了,这里就留给他吧!也算夫妻八年留个念想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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