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那么酸吗?我倒不觉得,既然芷若既然不喜欢听,那我就不说了,可是芷若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欠你的,凭什么要补偿你?你吵了我的好觉,是不是该先补偿我一下。”周芷若看着贴近她的俊美容颜,目视着那双最吸引人的眼睛,口中虽然在反驳,可是却充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娇气与情意。

    莫声谷看着周芷若不自觉散发的娇兰之气,微微一笑,俊目闪闪发亮,充满热烈的火焰,火热的呼吸挪移到周芷若耳边,动情的低声喃语:“我也觉得对你不起,让你暂时不能休息,芷若也觉得我错了!那让我补偿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怎么补偿?”周芷若被莫声谷迷人的笑颜迷惑了心神,心中满满都是他那精亮迷人的眼睛,哪里还注意到他说了什么,听他话音落地就不自觉的呆呆应和着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莫声谷却大为得意,一向平淡的面容惊羡绝美笑颜,迷花了周芷若的眼,手不老实的自喜服散开的衣襟中伸进去,抚着她的玲珑娇躯,口中却说道:“闭上眼睛,感受我怎么补偿给你。”说完火热的呼吸在她粉红的唇畔来回流连、唇舌与她的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明亮的烛光透过薄纱红帐照耀着里面那两个动情的人儿,粗重的喘息,声声呻吟中,一声娇吟痛呼,压抑的喘息后,肌肤的拍打、撞击声、男女的喘息、呻吟、底吼声在红帐子内不停的想起,引人暇思,直到天色渐亮,一切才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........(和谐、和谐喃不想去吃窝窝头,想看的还是看印刷版吧!)

    浑身酸痛,全身僵硬,腰一动也不想动,周芷若恨恨的又咬了莫声谷一口,心中又羞又恼,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平静、淡漠的七叔动情时竟然那么疯狂,整整一晚上,让她沉沦在欲海中不能自拔,又哭又叫的,丢脸死了,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害她到现在腰都直不起来,隐□疼的一步也不想动,一想到一会还要去新妇敬茶,周芷若就恨死莫声谷了。

    “哎呀!好痛、娘子、夫人、好芷若快松口,绕了为夫吧!为夫的再也不敢了。”周芷若那一口莫声谷并不觉得疼,他知道此刻周芷若难受的狠,才拿他这个始作俑者出气,也知道昨晚他的无法克制肯定是弄疼了芷若,又是怜惜又是后悔,却隐隐有些得意,只是在想到一会周芷若还要忍着难受去给长辈们敬茶时,才更后悔昨晚的疯狂,当下故做丑态,只想搏芷若一笑,手却自她后背传输着内力,运行她的全身经络,舒解她的酸楚,劳累。

    “坏蛋!就会欺负我。”周芷若已经换好新妇穿的大红衣裙,梳好发髻,正在铜镜前选择佩带的首饰,看着镜中莫声谷故做痛苦的样子,感受着身体运行的温和内力,心中才觉得平衡,娇嗔着松开口,放莫声谷的手离开,经过昨晚,周芷若一看到莫声谷,就想起在床帐子内与莫声谷撕磨的种种,一想起那**交缠,填补着空虚寂寞,结合成为一个整体的情景,她就羞的不敢看他,起床后也努力使自己忽视莫声谷给她造成的影响。

    此刻心情平静些许,才偷偷在镜中观看着她的新婚丈夫,这个以往让她总是敬慕的男人,此刻改变了身份、角色,已经不是她的老师、她的七叔、她的保护者,而是她的丈夫,从今天起,他们将要一起生活到离开人世那一日,对未来虽然有许多担忧,可是若是同他在一起的话,不管结果如何她是不会后悔的。

    莫声谷仿佛也察觉了周芷若的心理变化,见她松开了口,却不急着抽回手臂,而是将手臂下滑,自身后抱紧她,弯着腰,与周芷若脸贴脸,挨在一起,看着镜中与周芷若亲近的样子,才低声在周芷若耳边说道:“是!我是坏蛋,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的小芷若呢,以后!以后都让你欺负我好不好?”说完暧昧的握着她的手,让她触摸着椅子后面莫声谷正难受着的火热。

    “不要脸,堂堂武当大侠呢!天都大亮了,还做梦,你在闹吧!头没梳、脸没洗,一会去敬茶你就这个样子去吧!”周芷若一摸到火烫的坚硬,低声惊呼着放开,忙起身躲开他,没想到经过一晚的疯狂,他竟然还没有疲累,不由又羞又担心他又要胡闹,忙拿敬茶、请安的事情缚住他,自己却离他至少三步远。

    莫声谷冲周芷若轻轻一笑,撩了撩披散的长发,面目悠然的说道:“以前这个是由院中的道童负责伺候,现在可是该芷若你负责了,你弄成什么样,我就什么样去,反正到时候人家是不会笑话我的,是会说哎呀!这新媳妇怎么笨手笨脚的。”

    “无赖,是我看错你了,还以为你是仁人君子呢,哪里知道其实你肚子里都是黑水。”周芷若暗讽莫声谷腹黑,却也知道他说的本来就是古代里媳妇的规矩,责任,反驳都没有理由,只好起身去铜盆前湿了湿汗巾。

    莫声谷只为了斗嘴引开些周芷若羞怯的心思,哪里舍得她忍着疼痛去伺候自己,忙过去抱起周芷若,不顾她的挣扎娇呼,笑语道:“看在芷若你昨晚那么卖力辛苦的份上,今天的就免了吧!再说刚上的药,此刻可不宜多行动,来告诉为夫还疼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哼!我发现你也就皮好点,里面黑透了,懒的理你,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,一会时间该到了。”周芷若听着外面道童的洒扫声,忙推开又要腻过来的莫声谷羞恼说道。莫声谷被周芷若这一推,也不恼,只笑了笑就去净面、刷牙、梳头,又换好衣服,等整理好之后,才笑着携周芷若去大厅请安。

    紫霄殿内,张三丰一改往日邋遢样子,衣衫整洁,白发上高束道冠。饱满不带几丝皱纹的面上红光一片,雪白的长须飘洒垂胸,高坐在上,其余五徒携夫人分坐下首两侧,众徒孙以宋青书为首站立在最下首两侧,早已经在殿内聚齐等候了,等到道童来报,莫声谷、周芷若夫妇前来请安,敬茶才笑咪咪的点点头,过了片刻外面响起玉磐敲击的清脆响声。

    莫声谷与周芷若从四门大开的主殿门口走进殿中,又有八名道童随在身后,两人看到众人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,不由面上一红,压抑着心中的紧张、甜蜜一同走到张三丰身前,跪倒拜了三拜才接过一旁赞礼盘中的茶碗,双双敬上同声道:“弟子,芷若给师父请安、原师父寿比南山不老松,师父请喝茶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!老道今日喝了声谷这碗茶,才算圆满了,来这是老道最近总结下几十年来的武学见解,就送你们二人,希望你们和谐美满。”张三丰先接过周芷若的茶,轻轻喝了一口,又接过莫声谷的喝下,这才自宽大道袍的袖中,掏出一薄薄书册来,递给周芷若,笑声祝愿,见两人接过后,满意的点了点头,一抬头看到下首的宋青书,不经意间又想起与他同来的殷离,心中黯然片刻,他亲自手书的佳儿佳妇与太极拳经送与徒孙张无忌做贺礼,张无忌却使那场婚礼变成笑话,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,怎么对得起他外公,他舅舅,最可怜的是殷姑娘,受了这天大的委屈。

    “谢师父恩赐。”堂下莫声谷、周芷若不知道张三丰所想,依礼谢过,又起身到宋远桥夫妇面前见礼敬茶:“声谷、芷若给大师兄、大师嫂请安,大师兄、大师嫂请喝茶。”

    ...............两人依次见礼之后,在殿中受大家好一阵调笑,才放他们二人出来,准他们回去休息,两人被这一闹,脸皮红透了,恨不得用轻功闪回自家院子,只是那样恐怕更给大家取笑了,只得故做平静的走出大殿,在外面受了以宋青书为首的所有三代、四代弟子的礼,又等峨眉等各派祝贺完,才脱身离开。

    回房途中,周芷若回首看了眼那个与峨眉女弟子扎堆在一起,让她上次去接莫声谷而误会的秀美姑娘,见她神色平常,与峨眉众人一般,贺喜见礼,并无不妥的地方,不明白她为何能让武当七侠另眼相看,还让一向不收女弟子的他们留她在武当居住。

    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是唯一一个外人却受武当众人的爱宠,此刻见那姑娘神色明知道她与莫声谷没有什么,却忍不住心中的小小猜疑,是怕这个宁姑娘夺去她的位置吗?她如今是莫声谷的妻子,已经是武当的人了,再也不是外人了,想到此处不由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二师兄、三师兄岁数仿佛、同姓俞,同被师父收为弟子,但是他们却不是亲兄弟,而是家乡糟难,父母双亡后,流浪在去大同的途中相遇,因为投缘、加上同姓等原因,在饥寒交迫之即,相互扶持,后来他们来到大同城外,二师兄八岁,三师兄七岁,他们本以为到了大同就有条活路,谁知道鞑子凶残,根本就不管难民,还将所有难民关在城外,任其自生自灭,外面树皮、树根都已经吃尽,有的饿急了就吃观音土充饥,二师兄、三师兄年小体弱,争不过那些大人们,没有吃的,没有住的地方,几天下来饿昏在路边,被去城外施粥的宁夫人救了下来,带回城里,管了几天饱饭,赠了些盘缠,这才使他们活了下来,有幸遇到师父,宁家的恩义,两位师兄都不曾忘记,要不然你以为那个小姑娘的三脚猫功夫,三师兄会躲不开吗?”莫声谷见周芷若回头看了宁姑娘一眼,就不说话了,沉思着回道院里,知道她有些疑惑,就讲给她听。

    周芷若脸上一红,暗怪自己胡思乱想,让莫声谷猜到了端疑,不由羞愧,都是在现代看那些打倒小三的书看的,总爱胡思乱想,这才新婚第一天,老这么疑心下去,总有莫声谷受不了那一天,她不由暗自责怪自己,口中却道:“好好的,怎么说起这个,什么宁家的,我都听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!真不明白那为何总盯着人家看,还说你不好奇。”莫声谷不知道周芷若所想,只以为她是好奇,忙解释给她听,此刻见她故意装做听不明白的样子,却忽然想笑,真是心虚都摆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周芷若舒了口气,还以为莫声谷看透她吃人家的醋了呢,原来是以为她好奇,忙顺着他的话问道:“原来你讲为何留下宁姑娘啊!看来此事跟二师兄、三师兄有关呢,三师兄不是想送人家回去吗?怎么又留下呢?”

    “原本三师兄是不愿宁姑娘一个人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,出行在外,想送她回去,可是宁家小姑娘着实是个武痴,为了练武家也不回了,即使四师兄承诺会帮她把那个蒙古鞑子解决了也不肯,非说好不容易见到真大侠了,不学几手怎么行。几位师兄念着二位师兄的关系,也想报答宁家,就把人带回来了,想如果师父同意就传她些平常功夫。”莫声谷有些好笑,很少见一个本来温文柔和的小姑娘这么爱学武功的,简直把武功看的比命还重要。

    周芷若见莫声谷笑眯着眼的样子,心中又有些泛酸,口气不善的问道:“看来莫七侠很欣赏人家啊!我是不是也学宁姑娘,立刻闭关练武功。”

    “啊!原来芷若刚才一直盯着人家看是吃醋了,我做人家叔父长辈的,可真冤枉,除了你这个小家伙,我的眼中可没的女人,再说除了你能看上我这个老头子,别人哪里会注意为夫啊!”莫声谷听了周芷若捻酸吃醋的话,才明白她的心思,好笑之余,却更喜欢周芷若这个小模样。

    周芷若听的脸上一红,又听莫声谷自哀自怨的话,忙抬头说道:“你才不老呢。”话刚出口,却见到莫声谷得意的笑模样,不由羞的脸通红,忙背过身不去看他。

    “原来芷若这么喜欢为夫啊!让为夫真是开心,芷若、芷若让为夫看看,那里还肿吗?”莫声谷暧昧一笑,突然抱起周芷若,不顾她的挣扎,像床边走去,房外却是初阳正起,红光洒满神州大地,仿佛正为这对新人送上贺礼。

    新婚的生活并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热闹,也许是莫声谷早已经是个孤儿,没有那么多亲戚,除了师父与几位师兄,在也没有别的亲人,所以让周芷若去习惯的就只有角色的转变,以往的叔叔、婶婶成了现在的兄嫂,还要学着做长辈,适应她如今身为武当二代的身份,这一切说难也不难,说容易也不容易。

    三日回门,月初祭祀后,她开始学着适应莫声谷的生活节奏、习惯,接待各派来客,解决外门纷争,教导武当弟子,管理山上吃食开销等等杂务,都要跟着几位师嫂去学,这些事情是她前世、今生都没有接触过的,人际关系更不是她的强项,学起来更不容易,这一切让她忙乱不堪,后来还是莫声谷的指导、帮助才渐渐适应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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