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放回他的腰间,继续刚刚的动作。
电话一遍遍响,我无比佩服对方的毅力,索性伸手到他衣袋里,帮他取了出来。
一看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——喻茵。我万分后悔,恨不能砍了自己多事的手。
感受到我的僵硬,叶正宸从百忙中抽空儿瞄了一眼手机屏幕,略一思索,他从我手里接过电话,手指在触摸屏上滑动一下,把电话放在耳边。
因为离得近,喻茵清淡冰冷的声音清晰可闻。“你的报告上面批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的鼻音哼了一声,因为嘴唇在我唇上忙得不可开交。
“你下午有没有时间,我们去办离婚手续。”听到这句话,我微怔。虽然叶正宸离不离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,可我还是狠狠瞪了一眼面前这个已婚的男人,用力推他。
叶正宸的双唇终于恋恋不舍离开我,对着电话说:“没时间,我在南州。”
电话另一边半晌没有声音。
叶正宸也不理会,搂着我的手收紧一些,脸埋在我肩窝,朝着我的颈窝狠咬了一口。
意外的刺痛,我不禁惊呼一声。“啊!”
这一声,格外的销魂,想不让人遐想万千都难。
他听后,满脸恶意得逞的笑。
我简直恨得牙根痒痒,转念想想,电话那面的女人或许比我牙根更痒,比我更想咬死他,我心情没来由地好起来。
电话里传来喻茵极力压低的声音。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一定……”他故意把声音拖得很绵长。
“那等你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不就是领离婚证书,你有空就去领了,没空就让别人去领。”
“你?!”喻茵再也控制不住,声音提高了。“法律规定离婚需要双方到场,双方签字。”
“别拿法律压我。当初谁替我在结婚协议书上签的字,你让他再替我签一次。”
回答他的是嘟嘟的断线音。
想到喻茵那么冷静的女人被他气得挂电话,我对叶正宸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。
而某当事人毫不在意,手机往口袋里一扔,挑起我的下颚,半眯着眼冲我笑。“丫头,你现在还认为我们夫妻感情很好么?”
我摇头。貌似很糟糕,连在离婚协议上签个字的面子都不给,叶正宸对喻茵做得太绝了。
至于他为什么对一个爱自己又与自己三年朝夕相处的女人这么绝,我想不通……
正沉浸在万千的感慨里,身体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痒,原来他又开始继续未完成的事情,趁我不注意,手指顺着我的衣襟伸进去。
隔着衣服的触摸已让我难以自持,肌肤与肌肤直接碰触,我全身战栗,口干舌燥。他微凉的指尖往上,探进我的文胸深处,捏住小巧的凸起,轻轻地用掌心揉……
身体空落落的,无所依托,不想要,无力拒绝,想要什么,偏又得不到……
我倒宁愿被他按在地上,直接进入。痛点,粗暴点,一番肢体纠缠就结束了,可他偏要用这种无休无止的亲昵折磨我。
他又一次吻上来,舌尖伸入,轻巧地诱惑我的舌。
越吻越烈,越吻越如火如荼。
我越来越迷失,双手完全不受控制地缠住他的腰,身体要被火焚尽,快被水吞没,无边无际。
终于屈服了,我睁开迷蒙的眼,带着邀请的呼唤。“师兄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满意地笑了。
偏在这时,他的电话又响了。
叶正宸低咒一声,拿起电话一看号码,手指在屏幕上一滑,对着电话怒吼:“靠!你丫打电话能不能看看时间?”
电话里的人憋了半天,悻悻开口。“呦,火气这么旺?!我该不是耽误你跟小情人亲热了吧?”
叶正宸暗暗咬牙。“知道你还打!”
里面暧昧低笑。“要不你们继续,忙完了咱再谈你情敌的事儿……”
一盆冷水浇下来,我浑身僵硬,什么热情都熄灭了。
叶正宸看我一眼,松开搂着我的手,踱到远处。“说吧。”
他们聊了很久,我全神贯注去听,叶正宸大体也就是翻来覆去几句:
“嗯!”
“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行!”
我听不出任何信息,焦急全都摆在脸上。
总算等到他们聊完,我忙问:“怎么样?”
他收起电话,一颗颗系上纽扣。“你未婚夫很快就能出来。”
“很快?”我有点不敢相信。“你没骗我吧?”
“没有,本来他应该等案子结束了再放人。”他顿了顿,说:“我朋友帮忙通融了一下,只要有人担保他不会逃走,人可以先放出来。”
“谁能担保?我行吗?”
叶正宸摇头。“这个我来办,你不用管了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
“你希望他什么时候出来?”他反问,直视着我的眼睛,我在他脸上看见矛盾,也看见期待。
印钟添终于没事了,这意味着我再不需要叶正宸,我们之间,再也没有交集。
这一天迟早要到来,迟早而已。
“当然是越快越好,他没事,我爸才能放心。”我说。
“那你呢?”
“……”
我岂会不懂他的暗示。自从上一次在酒店重逢,我问过自己无数次,要是不为救印钟添,我还会不会跟叶正宸纠缠不清,答案是不会。过去的早已过去,爱有多深,伤就有多深。不论他有多少难言之隐,都无法改变已成事实的伤害,无法改变我必须面对的责任和承诺。
我也无数次问过自己,我会不会为了印钟添与其他男人纠缠?
答案还是不会。
我肯在总统套房脱下衣服,我能说服自己接受这场权色交易,只是因为那个人是……叶正宸!
换做其他男人,我不论内心有多愿意牺牲,身体也做不到……
见我犹豫,叶正宸握住我的手。“丫头,跟他分手吧。”
分手?说的容易。
不管这个案子与印钟添有无关系,他政治生涯从此终结了,这对一心要在官场混出点名堂的印钟添来说,无疑是致命的打击。在我最艰难,人生最灰暗的三年,他在我身边支撑我,一路陪我走过来。如今,他遇到难关,我转身跟了别的男人,我还算是个人么?!
我一根根掰开叶正宸的手指,我从他身边走过去,枯叶在脚下碎裂。
“钟添什么都没有了,我不能离开他。”
他一把扯住我手臂,把我拉到他面前,“你根本放不下我。”
不愧是学过心理学的男人,他早已把我的内心看得透彻无比。或者说,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,他步步紧逼的感情,我无路可退的妥协,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内。
这样的男人,这样的霸道和温柔,温文尔雅的印钟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我扬起头,冷冷回答:“钟添出来之后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怒了。“利用完我,就把我一脚踢开?”
“我没记错的话,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交易,一清二楚。”
“你!”他的手越勒越紧,手臂传来剧痛,我喜欢这剧痛,它可以掩盖其他地方的痛。
“叶参谋若是觉得吃亏了,今天我还可以再陪你睡一次,最后一次。”
他深吸了口气,极力压下怒气,尽量让语气平和。“我要你,从来不为‘最后一次’,三年前不是,三年后更不是。”
“可我是……”我字字坚定地告诉他:“我把每次……都当成‘最后一次’。包括第一次!”
他气得脸都变了色,嘴角扭曲,我吓得瑟缩一下。
他的手臂铁钳一般,扣住我的身体,我的骨骼几乎被他捏碎。
看他的表情,极有可能在这荒山野岭,渺无人烟地方,把我毁尸灭迹。
我正考虑着该不该求饶,他野火燎原般的唇吻下来。
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撕咬,凶猛残暴。
我的眼前一片漆黑,什么都模糊了,唯有唇齿间浓烈的爱与恨的纠结,那般清晰。
眼泪滑落,我无法再欺骗自己,我爱他,不论过去还是现在,是爱,是恨,他始终占据我整个心。
等他发泄够了怒气,他捏着我的下颚,抬起我的脸。“记住,是不是最后一次,由我决定!”
我咬着红肿火辣的嘴唇,再也不敢说任何一句反击的话。
作者有话要说:俺问卷调查一下:支持下半段jq的请举手,反对的也请举手!
ps。最近写文有点卡,所以经常伪更,请大家谅解,我会尽量减少伪更次数。
第43章 情敌恩
叶正宸送我回了医院便离开了,此后两天再没出现,音信全无。有几次,我拨了他的号码,几经迟疑,最终没按呼叫键。
第三天傍晚,我正在医生办公室写病历,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,眉宇隐着倦容,军装上许多细碎的褶皱,看上去这两天过的并不逍遥快活。
他进门,开门见山告诉我:“事情办好了,明天放人,我带你去接他。”
面对满脸倦意又冷若冰霜的他,我不知什么话能表达我的感激,看着他袖子上染的污渍,低声说了句:“你衣服脏了,我帮你洗洗吧。”
一道光彩在他眼中闪现,冰霜和疲倦都在他眉宇间消融,叶正宸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,语气不再生硬:“跑了两趟陵州,累死了。能不能先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休息。”
“南州没有五星级的酒店。”而叶正宸有洁癖,非五星级的酒店不睡,我想了想。“不如,你去我公寓吧。”
他的黑眸更加光彩夺目,笑意在嘴角显现。“丫头,还是你最了解我。”
我放下手中的笔,合上病历,不自觉笑了。
两日前的怨恨与无奈,恍如前世。
******
我带叶正宸去了我的公寓。
进了门,他随便扫了一眼,三十平米的小公寓一目了然。
“你没和父母住在一起?”他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奇怪,至于哪里奇怪,我想不出。
“这是医院给我们年轻的医生分了公寓,我偶尔过来住住。”
说着,我俯身从鞋柜里拿了双男士拖鞋,刚要递给他,忽然想起他有洁癖,属于印钟添的拖鞋他绝对不会穿。于是又放了回去。“不用换了鞋了,反正地板也脏了。”
他若有所思看着我把拖鞋放回去,目光有扫过地板上一对软毛坐垫,桌上一对玻璃水杯,又看向我的卧室,里面摆了一张宽一米五的双人床。
他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我悄悄往后退了一步,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解释一下:我买这张床纯粹为了睡着舒服。
没等我开口,叶正宸直接拉开了洗手间的门。
当他看见玻璃架上孤单的毛巾和牙刷,嘴角挑了挑,脸上的阴寒瞬间褪下去。
不愧军人出身,一流的洞察力。印钟添的确没在这里过过夜,只偶尔来这里坐坐,我们聊聊天,吃吃饭,仅此而已。
我带叶正宸走进卧室,从柜子里找了件男女通用的纯棉浴袍给他。“把衣服换下来,我给你洗洗。”
二话不说,叶正宸开始解扣子。
军装的扣子一松,我的脸上骤然升起一阵异样的热度,我急忙退出卧室,合上门。
。。。。。。
狭小的洗手间,我轻轻揉搓着手中的军装,叶正宸侧身半倚着门框,看着我洗。
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我问他:“你不是累了吗?去睡会儿吧。”
“现在不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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