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没说话,估计烦我烦的不行了!

    我还说个不停:

    “师兄啊,有机会你借个军装呗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给你解扣子,一颗一颗,为你解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要为你脱下军装,脱下一身神圣庄严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,其实你穿白大褂也很神圣……有机会我也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他终于忍无可忍了。“你给我闭嘴!”

    我埋头在他肩上,哭了,眼泪掉在他颈窝里。

    “师兄,我真的很喜欢你!有一天我们分开,我可能会想你,想你一辈子!”

    他不说话,我又说:“你千万别想我!比我漂亮的女人遍地都是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后一段记忆,最模糊……

    我依稀记得,他带我回家,把我丢在床上,往我嘴里灌了好多酸酸的液体。

    我喝下去后,翻江倒海的胃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之后,他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,我也撕他衣服……

    他疯狂地啃咬我的颈项,胸口,大腿,我也咬他的肩膀,手臂,肋骨……

    他疯狂地冲进我的身体……

    我仰起头,身子弓起来,呻吟声响彻夜空。

    我们天翻地覆地折腾,震得窗外樱花缤纷零落。

    酒精麻痹了我所有知觉,我全身酸软无力地被他翻来覆去蹂躏,翻得我晕头转向。

    我笑过,哭过……

    我也说过:师兄,我爱你!

    我就爱你禽兽不如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我这辈子醉过三次。

    第一次,大学毕业的散伙饭上,我醉了,抱着室友哭成一团。

    第二天头疼欲裂,我发誓再不喝酒。

    这是第二次,深深体会到何谓:不胜人生一场醉!

    我真想天天醉死在他怀里,不要清醒!

    第三次……

    他比今夜还要疯狂,野兽一样地把我按在床上。

    把我撕咬的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我无力反抗,一直看着他,看着他如何的禽兽不如!

    他真的做了。

    硬生生扣着我的膝盖,掰开我紧合的双腿……

    很疼,比第一次还疼!

    我的世界在摇晃中下沉,沉浸无边的海底,没了知觉,我感觉自己从此被溺死了。

    从那之后彻底戒了酒!

    滴酒不沾!!!

    **********

    宿醉和纵欢之后醒来,感受可想而知。头疼欲裂,肠胃抽搐,除此之外整个人如被抽筋剥骨,浑身酸疼和乏力。

    我按着太阳穴睁开眼,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淡绿色的窗帘,窗帘紧合,不露一丝缝隙。

    一阵暖意荡起心底。因为只有叶正宸的房间才会挂着淡绿色的窗帘,且不论黑天还白昼,始终紧合着。

    我记得他手受伤那段时间,我帮他收拾完房间,顺手拉开窗帘,让午后的骄阳照进他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马上把窗帘拉回来,遮得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我问他为什么。

    “习惯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习惯不见光?”

    他笑了,狭长的眼眯起来,让人心情肉跳的淫*笑。“习惯做见不得光的事。”

    如不是他一只手动不了,我定会吓得夺门而逃。

    当时,怎会想到自己会在他的房间里醒来……

    环顾房间,只见叶正宸正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看日文资料。

    他的右手放在鼠标上,并没有滑动鼠标,而是变换着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扣着,缓慢而有节奏……

    我双手撑着床坐起来,尽量不去惊动了正在电脑前的叶正宸。

    自从四月份入学开始,田中教授给了他很大的压力,临床实习,看资料,做发表……这些事情把他缠的快要透不过气。

    他从不抱怨,也不烦躁,不管教授交给他多少任务,他全都做到最好,最完美。

    可我知道,他很累。

    我拉了拉被子,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叶正宸。

    “醒了。”叶正宸见了我醒了,从桌上端了半杯清茶走到我床边,探探我的额头。“头疼吗?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”

    我拉高被子,盖过裸*露的双肩。“疼,全身都疼。”

    “喝点吧。”他把茶水送到我嘴边。

    我喝了一口,苦中带酸,酸得发涩,凭我多年的学医经验,这不是普通的茶水。“这是药?”

    “嗯,解酒止痛。乖,都喝了。”

    他像哄着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哄我,简直想拿温柔淹死我。

    我一咬牙,咕咚咕咚全咽下去。

    做他的病人,别说喝苦药,喝砒霜我都认了。

    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,一枚奖赏吻印在我的额心。我们正甜着,他的手机响了,他淡淡扫了一眼手机号。

    “我接个电话。”他拿着电话走到阳台,尽管只是寥寥数语,他的表情却十分凝重,简直与平时我认识的他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很快,他回来,匆匆收拾东西。“丫头,我有点事,要去趟东京。”

    “哦,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现在。”他拿了衣服就准备出门,一分钟都等不了。

    “这么急……吃过早饭再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他走到门口,又转回来,在我额心印上一枚浅吻。“我会尽快回来。”

    他没告诉我去做什么,我也没问,他想说自然就会说,不想说,我又何必去问。为他收拾好房间,锁好门,我去了研究室,做我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本以为他会很快回来,没想到,转眼三天过去了,他始终没回来。我打过电话给他,他要么不接电话,要么关机,我隐隐感觉到有事发生。

    每次情绪紧张,我的月事就会紊乱,不是提前就是拖后,这次提前了整整一周。

    一个人在公寓,下腹坠疼得厉害,我无心看资料,抱着电脑坐在床上浏览网页。

    我正研究雅虎天气,无意间看见雅虎新闻上弹出一条消息,说三天前死于东京新宿街头的两名死者已经正式确定身份,都是中国籍男人,签证早已过期,目前尸体已经交给中国大使馆处理。抱

    消息还透露,这次事件极有可能与东京新宿的帮派争斗有关。

    想到叶正宸正在东京,我不免有些担忧,又打电话给他,电话好容易接通,里面很吵,有女人尖锐的哭声,十分凄凉。

    我太阳穴一阵尖锐的头痛,忍了又忍,才没问那个女人是谁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?”我尽量让声音听上去很平静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有点事,一会儿打给你。”说完,他挂断了,再没有消息。

    我的心情更烦躁,一怒之下把手机一关,索性不再理他。

    看资料看到晚上十一点多,感觉有些饿了,我爬起来烧了开水,打算喝点热咖啡提提神。

    刚泡好咖啡准备喝,我听见阳台一声响动,未及回头,灯忽然灭了,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我的视觉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,一股阴寒的气流冲过来,紧接着一个人从背后抱住我,冰冷的衣服上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……细

    “啊!”救命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,嘴已经被人捂住。

    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,我当即被吓得全身发软,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感官都失去功能,只能本能地在一片漆黑里挣扎,撕扯。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,一把将我抱起来往床上一丢。

    我还没从惊吓和眩晕中回神,他随即压在我身上,一把撕开我的睡衣……

    一阵凄冷的寒意瞬间从□的肌肤传至脚底,人像陷入梦魇,我急得连喊都喊不出声音。冰凉的手掌覆在我□的肌肤上,狂野的唇压在我的双唇上……

    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气息充斥我的口腔,我才恍然从惊骇中回神。

    这该死的男人,电话不开机就算了,居然这样吓人。

    我气得狠狠捶了叶正宸的胸口两下,又紧紧地抱住他,热情地回吻着他,吻到快要窒息,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。

    “你还知道回来呀?我以为只顾着别的女人怀里风流快活,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
    “你欠我的补习费还没还清,我怎么能忘了?”他的唇一路向下滑,吻至我的胸口,唇舌吸吮着那一出敏感的神经。一股热流荡过,我险些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“想我了吗?”他哑声问。

    “想。可是……”我伸手捉住他撕扯我衣物的手,在黑暗中摸索他模糊的轮廓。“今天不行……我亲戚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亲戚?什么亲戚?”他一时没反应过来,手指一路向下摸索,挑拨的有些心驰神荡,差点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在我的迷离中,他的手一路探到我的大腿内侧,当他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,手僵在那里。

    他终于明白了,抽出手,无奈地看着我们家亲戚。“不是过几天吗?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每次都准的。提前了几天。”

    他放开我,吐了口气。“我去冲个凉。”

    叶正宸洗完澡出来,我已经换了件衣服,给他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担担面。看着他捧着面狼吞虎咽,我所有的郁闷全都散尽,一个人如果不是忙得不可开交,怎么可能把自己饿成这样。

    “慢点吃。”我倒了杯水给他。“你到底去了东京,还是埃塞俄比亚?”

    他闷头吃东西,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想深谈。

    我只好换了另一个话题。“我看新闻,说东京新宿死了两个中国人,你听说了吗?”

    他没有任何表情,夹在筷子间的面条坠了下去。“嗯,听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日本华人帮的仇杀吗?”

    叶正宸抬眼看看我,目光少见的深邃。“你听谁说的?”

    “雅虎新闻上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,都是些传闻,具体的怎么回事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叶正宸一定有事情瞒着我,一定。

    吃过饭,我脱了衣服爬上床,他走到床边,帮我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:“我今晚回去睡。”

    “别走。”我拉住他的手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: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深深叹了口气,掀开被子躺进来。

    我立刻钻进他的怀里,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保护起来。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,很难戒掉。

    他不说话,只是抱我抱得很紧,身上独有的味道把我包围,那种感觉特别安稳。

    我轻轻摸摸他的脸,面颊上骨骼凸显。“师兄,你怎么了?好像心情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他含糊着回答。

    他不想说,我也不想追问。我闭着眼睛把身体贴过去,让身体凹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。贴着,贴着,他的手探到我的胸前,接着唇贴过来,再接着……人压上来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,我们坐起来,平复紊乱的呼吸……

    他又下床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冲凉。”

    我擦擦胸口的濡湿,初夏的夜,格外的燥热啊。记不清第几次冲凉回来,他坐在离我很远的床尾:“你的细菌养的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别提了,又死了,我从没见过这么难养的细菌。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细菌?”

    “副教授说是他们新研制的一种抑制癌细胞的细菌。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细菌,总之很难养,我几乎仿真了所有活体的环境,可是就是养不活。

    “你把实验记录拿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我爬下床把电脑拿来,细致地给他讲述我的实验过程。

    无眠的夜,我们坐在床上讨论学术问题。天在不知不觉中亮了,晨曦一片朦胧……

    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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