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喜欢孩子,如果你不喜欢,我可以不要。”莫声谷艰难的说道,这句话他藏了一个月了,这一个多月,他不敢问,害怕听到这个答案,他喜欢孩子,他小时侯失去了家人,他渴望有自己的一个家,有芷若做妻子,有他和芷若骨血的孩子,可是如果这个孩子的到来会让芷若这么痛苦,却出呼他的意料。
“怎么会?七哥你怎么会这么想?能有拥有你骨血的孩子,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,我日夜期待着他的降临,想象着他会是什么样子?是像你多一点,还是像我多一点,会是个活泼的男孩子,还是个安静的女孩子.....只是这些想象就让我很快的度过每一日,你怎么会以为我不喜欢孩子呢。”周芷若惊讶的瞪大眼睛,恼怒的回身瞧着莫声谷,看到他松了口气的样子,感觉莫名其妙。
莫声谷听到周芷若的答案后,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,差点跌倒,无力的依靠着周芷若,苦笑着道:“自从你有喜后,就整日愁眉不展,日渐消瘦,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,原来不是,芷若可不可以告诉我,你到底在烦恼些什么?”
“我不是为了孩子烦忧,我比你更喜欢孩子,只是他来的不是时候,七哥,我读书、写字都是你传授,你也熟读百书,知道万事定理,那我问你,你看如今天下大势如何?”周芷若没有想到她的担忧会被莫声谷想象到十万八千里去,想到他刚才痛苦的决择,心中大悔没有早点说清楚,害的莫声谷要跟着自己担心。
莫声谷一楞,没有想到关于孩子的问题竟然牵扯到国家大事上去了,但他深知芷若不是胡言乱语之人,她定有自己的意思,只是她如今正有身孕,不宜在费神了,想到这莫声谷将周芷若自绣架前抱起,放到床上,自己坐到床边说道:“你怀着身孕,就不要动针线了,孩子的衣物几位师嫂会准备好的,你要多多休息,国家大事自有人操心,是不用你费神的。”
“七叔、七叔我有内力护体,有什么关系?快说呀!”周芷若拉着莫声□。
莫声谷看着消瘦许多,微有忧愁模样的周芷若,双目晶莹闪亮,少有的呈现撒娇的样子,他知道自从成亲后,周芷若学着几位、师兄师嫂一般称呼他七哥,只有撒娇之时才会喊他七叔,往常这个让他每每痛苦的想起与芷若之间距离的称呼,如今却成了甜蜜的回忆。
当下微微一笑,伏身过去将显得有些楚楚哀弱模样的芷若抱进怀里说道:“好好,我说,你不要在喊了,我的骨头都要被你喊酥了,偏偏如今你又不能帮我消火,我虽然不怎么关注如今天下情势,却也知道即使如今无忌退隐,明教依然势大,而蒙古鞑子贪图享乐,兵衰国腐,已经走到了尽头,现今不但有明教的各路反军,还有陈友谅、张士诚、方国珍、陈友定等,个个已经取得一定成就,可是要说其驱逐鞑虏却非朱元璋、陈友谅两路莫属,方国珍、陈友定的目标在于保土割据,张士诚则对元朝首鼠两端,没有多大雄心,而朱元璋、陈友谅两方却是最强的,又位属应天要害之处,未来必有这二人一争。”
“七哥果然是明白人,朱元璋狼子野心,虽然武功一般却智谋过人,出身贫苦却胸怀大智,先前他不过是明教地层将领却敢算计武功过人的明教教主,逼的无忌辞了教主之位,远走而退,就可以看出他对明教的必得之心,偏偏明教上下将才虽多,却江湖气重,无人可担当他统帅大任,我敢断言,等他彻底掌握明教的兵权之后,就是明教高层的灭亡之期,在说另一个陈友谅他还有另一个身份,正是成昆的徒弟,先前在丐帮分坛算计咱们的正是他。”周芷若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莫声谷。
莫声谷眼神一凝,想到那次芷若为他所受的伤痛苦楚,此时知道罪魁祸首,心中杀气凝聚,只想立刻给芷若出了这口气,待看到芷若似笑非笑的样子,忙舒了口气,仿佛不经意的笑语道:“那听夫人的意思,范右使他们是掌握不了朱元璋他们了,未来能够驱逐鞑子,统治中原的就只有朱元璋与陈友谅这二人有资格了?”
“范右使他们若是杀朱元璋一众,非常容易,只是代价却非常大,那就是陈友谅一家独大,而等陈友谅成长起来之后,就再无明教、还有武当等各派的立足之地。”周芷若面上淡淡的。
莫声谷却面容严肃,正起身子,正色问道:“若是朱元璋不死又如何?”
“若朱元璋不死,不出五年,明教高层定会陆续将兵权放下,五年后明教高层还能活几人我也猜不出,至于武林各大派,与陈友谅当权也差不了多少,他们二人都是由江湖人的身份起兵,见识过武林的力量有多大,能够轻易推翻他们,等他们政权一稳定之后,一定会想办法削弱武林的力量,当然不是明着来,想来是采用与赵敏差不多的手段吧!”周芷若略带讽刺说道。
莫声谷站起身,在室内来回渡了几步,回身对周芷若道:“你就是为了此事忧心吗?”
“是啊!从咱们遇险那时起,我就发誓此生与你再不要经历生离死别,所以对一些事情非常注意,从少林屠师大会,张无忌退隐,朱元璋掌握了明教大半兵权,各种变故,算计我都看在眼了,想了这许多时日,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,正想下山去办,却没想到被这个小家伙拌住了。”周芷若抚摩着还不显的小腹。
莫声谷轻轻站定,笑看着芷若问道:“不知道夫人想出什么妙招来,可否与为夫的说说。”
“什么夫人、为夫的,穷酸,你可是名闻天下的侠士,也不怕人家笑话,至于妙招可说不上,只是效仿先租,寻一个神仙乐土,秘密打造好,若事情有变,可将武当迁隐过去,远离朝廷、武林的纷争,别的办法我可想不出,总不能让咱们武当出马,杀了朱元璋、陈友谅,自己统领义军起义,驱逐鞑子做皇帝吧!我可没看出六位师兄有哪个有那么勤快,莫非莫大侠有后宫佳丽三千的想法,来跟我说说。”芷若调笑道。
莫声谷依靠着芷若坐将下来,一向淡然刚直的他眼睛忽然调皮一眨,用委屈的声音道:“后宫佳丽真是让人流口水的想法,可惜家有母虎,张牙舞爪的,小的可没那个胆子。”
“莫声谷,你才是母老虎、你才张牙舞爪,莫声谷你最讨厌了。”周芷若气的背过身,不理他。
莫声谷淡然一笑,抱起周芷若,贴进耳边哄了好一会,劝芷若不必担心,万事自有武当众人谋划,定然却保武当上下安危,周芷若知道莫声谷的性子,也知道他是不会说谎话的,当下将自己的猜测还有打算寻找天山灵鹫宫与东海桃花岛,在这两处寻找一个安稳,没有战乱、仇杀的隐居之所的打算说了一遍,莫声谷点头应下,说是此事要由师父与师兄他们决定,她且安心就好。
一直到天色渐暗,莫声谷见芷若睡熟,这才面色沉重的走出来,并且吩咐道童请几位师兄、谢老爷子、宋青书等人前去后山竹院张三丰的闭关之所聚会,商议。这场关系重大的会议说了什么,除了参与之人,无人知晓。
只是第二日武当就开始收缩行走在外的弟子,将众弟子分散到东海、天山、云南等偏僻却民风淳朴之地四处打探、寻找些什么,而一直戏耍玩闹的宋青书、殷离竟然认真的跟周芷若学习起了医术、易容等杂学,在学成之后,二人消失无踪,有人曾经数次担心寻问,却从峨眉到武当上下,都笑而不语,有那贪图峨眉势力,想要侵占峨眉基业者必遭峨眉、武当连手反击,而峨眉也始终是由静仪做代掌门。
直到明朝成立锦衣卫之后,派人潜入峨眉派,却见上至掌门,下面徒子徒孙皆不会武功,而是正当有度牒的女尼,不由万分惊呀!首领不相信结果,加派人手探察,将元末年间武林有峨眉名号的女侠查了个遍,却见除了嫁人的之外,其余人等消失无踪。
而明教在收到谢老爷子的书信之后,曾经沉寂了月余,后范遥将明教收拢的民间义军统领之权交给了朱元璋,暗中将五行旗的精锐人马在调配、征战之中逐渐消退名额,甚至在朱元璋与陈友谅对峙之时,以五行旗人数过少而宣布解散。
自此五行旗消失人前,是战死、是隐退......除了有限之人,无人知晓,只是数年后,朱元璋登基之后,大开杀界,于铲除明教痕迹时,每有明教元老欲险或是土中、火是水里、火是火器、或是机关将人救出,甚至屡次在暗中破坏锦衣卫的任务,这些人白天是凡衣走卒,晚上却变的身手莫测,一应身手、责任都世代相传,使人间流传着无数民间传奇。
而天鹰教更彻底,在将鞑子驱逐回大漠之后,殷家以驱逐鞑子责任以了,回归江湖为理由,将教内从军兵卒移交给了朱元璋,而属于天鹰教的人却由殷野王带回,此后天鹰教总坛向云南迁移,迁移过程中,不断将人融入云南当地人之中,只在暗中秘密联系,却不在明面行走江湖,也是从此云南表面臣服朝廷,却不在历代皇帝的掌控之中,中原多传云南是苦寒、荒凉之地,却无人查证,只是每任来此上任的官员却是前途堪忧,此事亦不多提。
却说在宋青书与殷离下山失踪没有多久,朱元璋身边却多了一个上通天文、下通地理,医卜星象、兵略战阵无一不通的军师,名刘基、号伯温,此人有惊天动地之才,自投效朱元璋之后,屡立大功,被朱元璋视为左膀右臂,地位不在常遇春等人之下。
他助朱元璋在众多义军中取的胜利,驱逐鞑虏,被视为手足心腹,此人除了喜好美色之外,可说是完美无缺,民间传言刘伯温身边出现的女子就从没有过一模一样的,都说此人换女如更衣,却从没有娶过妻子,也不喜欢别人赠送的,总爱自己去寻,丑的美的换来换去,让人难以理解。
而在朱元璋立国之后,建立锦衣卫开始矫兔死、走狗烹时失踪,有说他地道成仙的,有说他遭受了朱元璋的毒手,有说他出家归隐的,众言不一,还在后来引申出无数个关于刘伯温的玄幻故事,却无人在看到他的踪迹。
“离儿,好离儿!咱们儿子都那么大了,是不是回桃花岛成亲啊!这么久没回去,你就不想儿子吗?”宋青书双眼程星星状,做出可爱的乞求样子,却忘记了此时他可是一副长须中年人形象,做出这个样子,让人失笑。
殷离骑在马上,看着宋青书耍贫嘴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如今江湖皆传刘伯温不爱江山、爱美人,一天换一个,不带重样的,像我这个丑样子,怎么敢嫁给你呢,快走吧!我还想去看儿子呢!”
“可那都是你啊!别的女人我才不要,好离儿,咱们的责任好不容易已经完了,你就不能完成为夫的这一点遗憾吗?”宋青书苦着脸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殷离轻轻一笑,挥舞马鞭,心中却对母亲说道:“娘!女儿虽然没有让爹到您坟前去赔罪,却让他日夜后悔,后悔曾经那样待你,女儿不认他,却让他愧疚的活着,还有女儿也找了一个心爱的男人,他比爹强百倍,也不花心,一心一意的对待女儿,为了女儿做许多事,还把爷爷跟爹在朱元璋的算计中救出,这样的女儿是否可以让您安心呢。”
在说武当却更另人道奇,别的大派招收弟子几千数,而武当却是区区数人,更在后来七侠众人除了留下张松溪弟子继承掌门之后纷纷隐居,而张三丰、谢逊早以离开武当,朱元璋的人马更查不出张三丰的下落,亦不曾有张三丰的死讯传出。
朱元璋忌惮与有老神仙之称的张三丰,终其一生都不敢动武当分毫,还将武当山和附近近两千亩良田赐封给武当做道场,屡次在武当山修建道场,赐封武当众人,而在朱元璋死后,朝廷以削番之名大肆屠杀江湖人,和众番王府兵,甚至对武当山亦蠢蠢欲动。
就在此时众人以为年过一百五十岁,早该逝去的张三丰以神仙般的身手出现在燕王府,帮助燕王府排解了几次危难,又留下几名徒孙名曰保护,这才飞身离去,自此后张三丰活神仙之名远扬,在无人敢说武当半句不是。
在包括少林等各派受锦衣卫暗中挑拨,又饱受朝廷刁难的时刻,武当不但年年有封赏,还屡次有皇帝亲临,请教长生之法,即使皇位传承更替,亦是如此,到了明末清初,武当派已经消失在武当山之上,武当山上只有无数道观与炼丹师,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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