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。”赵敏被我语语声声的蛮夷、妖女、有礼、无礼的话激怒,也不在客气,直接摘下亲和的面具,语带威胁和几丝妒忌的问道。

    一旁的鹿杖翁早就将那少女放下,与宴席中的其他人一起站到赵敏身后两侧,听的赵敏要将我送给他,色眼一扫,垂涎的看着我。我听的眉头一皱,又被鹿杖翁这么一看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这其中到底又出了什么变故?原著中赵敏也只是隐晦的提了几句周芷若和张无忌之间的暧昧,并没有确定张无忌的心意,此刻她怎么用这酸溜溜的语气如此肯定的说我是张无忌的心上人,我怎么就不知道呢?

    想到这我不由怒道:“赵姑娘你不讲礼仪廉耻就罢了,不要口口声声的把芷若扯在里面,我周芷若与明教教主可不熟,请赵姑娘自重,你也好,明教教主也好于我又有什么关系?你想把我送给谁随你的便,到时我杀不了他们,就自杀,没有人能威胁到我周芷若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跟明教教主不熟,那么说来是他一相情愿的挂着你,哼!周姑娘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!不要如此冲动,说的如此斩钉截铁,还是好好想一想吧!来人送周姑娘回去。”赵敏眼中闪过羞怒,仿佛想起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,微微闪过一丝杀气。

    等诸人离开后,她喃喃自语道:“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,你却拿着人家的东西时刻不肯忘记,真该死。只是这该死却不知道指的是周芷若呢还是张无忌,赵敏灵活多变、喜怒无常的心思又有谁能懂呢。”

    来时阳光正浓,归时已近黄昏,还真跟电视剧上那些放风的犯人似的,连阳光都变的那么珍贵,这被囚的日子真让人憋闷的难受,还有外面出了什么事?那些事情经过都怎么样了?让人无法安心。

    我一路沉寂无声,默默回到囚室内,精神恍惚的想着今日之事,心中多有挂碍,想到赵敏要将我送于成昆和鹿杖翁的话,心中一阵恼怒,想起鹿杖翁那双色咪咪的眼睛,就恶心的要死,真恨不得亲手打他几百个耳光,挖了那双眼珠子。

    又想起今日赵敏此行的种种,先是用歌舞升平、荣华富贵引起我出身普通人家的软弱,又拿出假倚天剑引的我心思震动、慌乱,在用张无忌挑起我对外面自由的向往,又以成昆和鹿杖翁来恐吓威逼,知道一个少女最怕的就是清白受损,如果周芷若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普通少女,恐怕真要中了她的算计。

    可惜我不是,我不但有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的经历,还经过了无数宫斗、武林阴谋、互相算计等电视剧、电影的熏陶,我的武功更已经恢复了,又怎么会惧怕她,鹿杖翁若是和他师兄连手,我打不过至少能逃过,可是成昆为了报仇,他扭曲的心又有什么做不出来,他连徒弟的妻子都能奸 杀,偏偏他一身武功又得到空见的真传,又擅长阴谋算计,我把他能够隐藏的身份揭穿了,后来又让他在赵敏面前大大的丢了脸,彻底的得罪了他,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,恐怕他实在是防不胜防。

    心思慌乱的我没有听到旁边莫声谷担忧的声音,连番僧从小小的窗口送来饭菜也没有注意,呆楞的坐在桌前,默然无语,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实在是黯然无亮呢,倚天世界的几大boss我几乎得罪遍了,灭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,尤其是她发现我一身武功不在她之下后,成昆这个最记仇、最小心眼的男人更别提了,彻底得罪透了,赵敏这个女boss,金庸大大可是赐予她如同诸葛亮的天赋,任何人都逃不了她的算计,得罪了她,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,听今天她的口气,对我可不怎么友善,我又能怎么办呢?

    “砰砰”身后两声轻响,让我回过神来,我忙站起身,回过头看去,只见我的床后面,青纱帐忽然透过一股蒙蒙烛光,竟然是两个囚室中间那堵墙竟然出现一个成人弯腰勉强能过的破口,七叔正执着烛火,清理着掉落在两边床帐上的土石碎块,担忧的向我这囚室观看。

    我这才注意到从我回来,还没有点燃蜡烛,忙点燃蜡烛,端到附近,也上前将掉落在我床上的土石轻轻扫落到床底,高兴的低声问:“七叔,你怎么做到的,无声无息的就把这破墙给打破了,可真厉害,不过吓了我一跳。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被那些人带出去那么久,回来后就一点声音也没有,我喊你你也不出声,连饭菜来了也听不到你走动,吃饭的声音,饭菜被收走了也没有反应,把我吓了一跳,以为你出了什么事,就想过来看看你,可是偏偏有这面破墙挡着,急的我够戗,真想一掌把他都打碎了,又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?越着急越胡思乱想,后来我忽然想到你曾经请教我的几句,阳极阴生、极阴之力、灌注五指、五指发力、无坚不摧……这几句,想到若是将我的纯阳内力改走手掌太阴脉,不就将极阳之力转成极阴之力了吗?我运起两层功力,轻轻试了下,没想到极阳转成极阴后,内力的威力竟然强了几倍,还无声无息的,两下就把这破墙打破了,芷若怎么样?没有什么事情吧!”莫声谷一手拿着烛火,一手清理他床上的土石块,原来两个囚室的床竟然是挨着的。

    看着七叔担心的看着我轻声说道,眼中闪过一丝湿气,忙眨了眨眼,挥发掉忽然上涌的莫名情绪,高兴的说道:“没有什么事情,我见到那带头人了,是一个番帮少女,不过十七八岁,手段确实诡异狠辣,她手下有许多人,个个不简单,找我过去不过是想收复我为她效力罢了,到是七叔你好厉害,竟然可以想出将极阳内力转换成极阴招式,这下好了,七叔可以轻轻打开另一边的墙壁,和张四叔联系上,另一个石室不就是四叔的房间吗?”

    “番帮,难道是朝廷的人,不过怎么会让个女子主事呢?前两天四师哥就曾传来消息也是说是一个番帮女子主事,不但要他效忠,还要他拿绑着棉布的木剑与他手下高手打斗,四师哥不肯,那女子还让手下押来一个华山弟子做示范,输一次砍一个手指,没两次那华山弟子就服了,四师哥强压火气没有出手,没想到那女子就让人把四师哥送了回来,也没有多做纠缠,真是奇怪。”莫声谷总算清理完那边,一边低声说一边撩开我这边的青纱床帐,终于能够面对面的相对了,我和他不由一塄,他忽然颤抖着手,抬起我的下巴,语带担忧的道:“芷若,你瘦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莫声谷在蒙胧烛光中晶亮的双目,不知道为何觉得脸非常热,连他抬着我下巴的手指都变的和烙铁似的那么烫,忙不自在的让开他的手,转移话题说道。“七叔你不也瘦了那么多吗?天天青菜豆腐,怎么可能不瘦,现在总算好了,七叔你领悟了新招式,可以打通这塔内囚禁高手的石室,联络各派高手,你和二位叔叔为他们驱毒后,就可以联合各派好手,反攻出去,虽然可能会消耗许多时日,不过总算有出去的希望了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呵呵!芷若真是聪明,这都想的到,好等一会天大黑了,这里巡逻次数减少后,我就去联系两位师兄,你的计划很好啊!也确实很有用。”莫声谷见芷若手里也端着蜡烛,便吹熄了手中灯烛,放在一边,双手飞快的将床上散落的土石块扫到床底下。

    我看着干净许多的木床,一抬头看他七叔的床竟然离我的床只有一墙宽,想到这一个月来每晚入睡竟然离他这么近,今晚没有墙阻隔,怎么好意思入睡呢,以后换衣服,洗澡都不方便了,想到这脸上一红,不知道为何怕看到七叔的眼睛,底下头轻轻的说道:“七叔我已经张大了,你不要拿小时侯教我读书的语气哄我嘛!恐怕你早就想到了,就会逗我开心,不过你千万小心,不要让这计划传到那个女子耳朵里,也不知道如今她收服了六派多少弟子,还有刚才我看到她手中拿着倚天剑,不知道是不是师父出事了?”

    “芷若,你不要担心,一切有我,我一定会安安全全的带你出去,放心没有一处可以困住你,困住我,困住武当的人,还有灭绝师太武功高强,既然她能逃出去,那么那些人就绝对拿她没有办法了,灭绝师太肯定没有事情。”莫声谷起身给他自己的床换了床单,听到我担心的话,坐到床边真诚的道。

    我看着七叔认真的眼睛,轻轻点了一下头:“七叔放心,芷若没有担心,我一直知道七叔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的,不过七叔你也要答应我,也要一直平平安安,不要出任何事情,只要是你和两位叔叔都好好的,芷若就安心了。”越说越激动的我拉起莫声谷的手,想让他明白我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恩”莫声谷默默的点了下头,又起身到墙的另一边,打通与张松溪的墙面,一边收拾,一边弄木箱子做好掩护,免的被人发现。而我忍着饥肠辘辘,换过床单,又拿厚黑的帘子遮住那个于莫声谷的床挨着的墙洞,才洗了下沾满石灰的手脸,忐忑不安的躺倒在床上,听着隔壁的寂静无声,不知道七叔他什么时候回来?什么时候入睡?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莫声谷无暇顾及芷若此时不安的心,打通了三个武当囚室后,将他体会出的极阳转极阴的武学心得告诉了两个师兄,俞岱岩和张松溪试演了几次,就成功的掌握了这种内力使用方法,不过要彻底将这内力融入武当的武功内,非需要些功夫不可,没有一两年的钻研,是成功不了的。

    三人彻夜商量了一番,拿好了主意,对策后,决定从明晚开始实行,才各自回到各自的囚室,又把囚室墙壁的破口装饰一番,免得被来回送饭的番僧们注意到。莫声谷收拾完之后,天已过四更,才有些疲惫的回到他自己的囚室,刚如往常一样躺到床上,一侧身,看到眼前那非以前墙色的黑布,心里一跳。

    不知觉的掀起那厚厚的帘子,入目的正是芷若皱眉入睡,愁眉不解的秀美面容,时节刚过寒冬,天气仍然寒冷,芷若却穿着常服,连被子都没有盖就睡着了,莫声谷看着芷若皱眉的模样,刚轻松些须的心又沉重了起来,也明白如今作为阶下囚的处境,芷若一个小女孩又如何能轻松的起来,哼!那些番帮之人,等人都救出后,武当一定会好好领教一番。

    “哎!傻丫头,什么事情都有七叔在呢。”莫声谷轻轻的低声说了句,才抖手从旁边拉过被子,给芷若盖上,被子扇动间,吹起芷若几根乌黑秀发,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拂过莫声谷的鼻间,让莫声谷不由更贴近芷若一些,黑夜中连芷若细长,微卷的眼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,引的他的心一阵狂跳。

    心里升起一股亲下去,亲下去的念头,莫声谷慌忙放下帘子,握紧拳头,第一次埋怨起他自己内力太好,导致黑暗中的视力如同白日一样,看的那么清楚,一便又一便的告诉他自己芷若是侄女,是周大哥的女儿,照顾她是应该的,你只是忽然注意到她长大了才变的怪怪的。

    原来莫声谷一直把芷若当侄女,周家父女救了他三哥,他一直感激在心,处处照顾。他虽然以经三十四岁,但是未曾娶亲,也从没有去过什么风月场所,日日只以习武,练剑为乐,以至与他虽然格守礼教,却不知道男女之间阴阳合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当他以叔父的慈爱之心关照芷若之时,也未曾想到当时男女大防的不合礼仪之处,只当成自家后辈了,这时却忽然受到男女雌雄之异性相吸引,才会那样不知所措,慌乱不已,只以为他自己道德不够,竟然对侄女起了异样心思,不由坐卧难安,翻来覆去难以入睡,身体燥热的很,心里又羞又愧,只觉得无颜面对任何人,一遍又一遍的警告他自己那是侄女,侄女……

    金盒牵情缘难断

    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转眼间又过去两个来月,这两个月里武当三侠有选择的先后替少林掌门,几位长老、华山二老、昆仑掌门和掌门夫人两位、崆峒五老、峨眉派静仪和静玄、静尘等几位派里主要好手逼出十香软筋散,又根据几派掌门选择出的可信之人,陆续将毒逼了出去。

    从十宝塔九层一直到踏内六层的囚室内打通了一条密密麻麻的通道,只是因为塔顶时刻都有高手守卫,踏下层层都有番僧看守,更别说十宝塔外围密密麻麻的武士和官兵,让众人没有办法逃脱,到不是各派掌门跑不了,而是底层毕竟还有许多如今中毒只能如常人般的普通弟子,其中人数最多的当然要数少林的和尚最多了,别派吗?像昆仑、华山、崆峒三派普通弟子都已经被赵敏杀了,如今仅剩的只有那些已经被赵敏收服不少的内门弟子,不服从她的已经是或残或缺,几乎没有完人,前两日连崆峒五老的老四常敬之都被斩断了一个手指。

    两个月期间赵敏刚开始找的是各派掌门,但是各派掌门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主意,所以即使刀剑加身也不屈从,赵敏气急,但有贪图人家的武功又舍不得杀,只能恐吓折磨一番在送回去,这期间也找过我几次,态度一次比一次冷淡,招待也一次比一次危险,还是后来她终于在那些内门弟子中打开了门路,开始专心学习各派武功后才没有时间招呼我。

    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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