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来到宫墻下,见到了孙正。
“家主,接下来如何做?”
苏牧道:“你们接下来的职责是守卫皇城,没有我和公主的命令,任何人都不得出皇宫。”
“是。”孙正点了下头,又问:“宫里那位怎么办?”
他问的是周熤夫妻。
苏牧略一寻思,吩咐道:“先派人將他们送回鲁国公府,严看管起来,任何人不得接近。”
对于周熤,他和沈云初完全可以做的更绝一点,直接杀掉了事。
但苏牧和沈云初都想用怀一点的方式夺回皇位,于是决定暂时將周熤关起来,至于以后会如何,完全不需要他们来心。
因为即便他什么都不做,孙正、李兴、陆悬楼、徐友仲四人,也不可能让周熤活的太久。
“是。”孙正点了点头,又道:“秦家和徐家也已经被控制了起来,家主准备如何置?”
“看他们,至于如何置,不急于一时。”苏牧仔细想了想,又道:“把秦鉅那个太监给老子送去城里的象姑馆。”
孙正:“......”
“这......”
象姑馆与院相对应,院都是,象姑馆里都是男,也就男青楼,但去那里消遣的却都是男人,至于男人去那里做什么也不难猜测。
孙正没想到苏牧这么狠,竟要將秦鉅送去象姑馆接客。
著苏牧走出宫门,孙正呵呵一笑,对著边的两名护卫,吩咐道:“刚刚家主代的都听到了吧!还不快去。”
两名手下憋著笑,抱拳道:“是。”
“卑职全文兴见过駙马。”
苏牧刚走出宫门,便见全文兴带著一队人正等在门口。
之前全文兴是公主府的护卫长,沈云初离开后,他被朝廷免了职,此时等在宫门外,显然是想重新回到沈云初手下做事。
苏牧略一思忖,问道:“全护卫有事?”
全文兴回道:“卑职带著兄弟们特意来见公主殿下。”
苏牧点了下头,“正好公主有差事吩咐,你立刻带人去皇陵將殷良和李巖接回来。”
大魏的皇陵在东京城西面八十外的白沙镇,全文兴此时出发,明天中午就可以將两人接回来。
全文兴闻言心中一喜,急忙道:“卑职遵命。”
苏牧頷了下首,“去吧!路上记得招待好两人。”
全文兴抱了下拳,旋即带著人离开了皇宫门口。
关雄问道:“家主,现在去哪里?”
苏牧笑道:“自然是回苏府。”
说罢离开皇宫门前,往城中走去。
关雄急忙让人牵来马,带著一队护卫,护送著苏牧回到了苏府。
此时的苏府已然被周熤没收,且卖给了隔壁邻居陈奉。
陈奉之前便因为这宅子与苏牧发生过罅隙,苏牧和沈云初离开后,他花费巨资从朝廷手中买下了苏府。
只是没想到苏牧和沈云初这么快就打进了京城。
陈奉惊惧之下,急忙让人將苏府的门前的牌匾恢復原状,准备原封不的还给苏牧。
苏牧来到府门前,见陈奉正在指挥著人替换牌匾,心下立时明白了什么。
“苏大人......”
陈奉笑呵呵迎上前一抱拳。
苏牧却是充耳未闻,直接迈步进了门。
陈奉脸上出一苦笑,他这个五品的工部郎中算是坐到头了。
与此同时,东都府大牢放出来一行人。
走在最前面有三个人,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只有十五六岁。
正是从西北跟苏牧回京的李守贵。
李守贵问道:“两位大人,刚刚他们说苏大人和公主打进城来了,可是真的?”
王庭芳道:“我们都被放出来了,还能有假?”
介子休舒了口气,向院门,却见林攄正好迈步进来,他抱拳一礼:“学生见过林府尹。”
林攄摆手道:“免了。”
王庭芳和介子休被免职后,并未第一时间离开京城,周熤在得知苏牧谋反后,让人將他们抓进了大狱,连在朝廷作坊里做事的李守贵,也到了牵连。
周熤准备抓到苏牧后,將他们一起问斩。
三人以为这次必死无疑,没想到苏牧这么快就打进了京城。
林攄问道:“你们三人现在准备去哪里?”
介子休施礼道:“不知我家娘子现在如何了?”
“哦。”林攄捋须笑著,回头手一指,“那不是吗?”
介子休抬头去,只见穆书蝶盈盈进院门,往这里走来。
朝廷对于罪家属的置方式,通常是送教坊司。
介子休狱,穆书蝶便被送去教坊司。
只不过当晚就被林攄买了出来。
穆书蝶到了近前,对著林攄曲膝一礼,“府尹大恩,奴家没齿难忘。”
介子休怔了一下,很快想到了什么,但他并不確定,于是用疑的目看向林攄。
林攄道:“你好歹是老夫治下出的进士,老夫救不下你,救却很容易。”
介子休心中大喜,急忙施礼道:“多谢林府尹大恩。”
王庭芳见此却是脸一僵,他也有家人,男的跟著他一起被抓了,眷肯定是被充了教坊司。
林攄似是看出了什么,提醒道:“庭芳无需心急,你此刻去教坊司,应该还能见到家人。”
眷充教坊司,通常会接几个月时间的训练和培养,才会放出来接客。
王庭芳的家人进去的时间尚短,正常来说还于安全状態下。
“多谢。”王庭芳脸依旧有些难看,对著后的家人说道:“你们先回家,我去一趟教坊司。”
说罢对著林攄一礼,“卑职先告辞了。”
林攄点了下头,吩咐道:“耿捕头,陪他去一趟教坊司,將人接出来。”
耿济抱了下拳,带著王庭芳急匆匆赶往了教坊司。
两人走后,介子休问道:“先生真的进京了?”
林攄点了点头,“公主已经进驻皇宫,駙马现时回了苏府,你们可以去那里寻他。”
“多谢。”
介子休抱了下拳,拉著穆书蝶离开。
李守贵急忙跟上。
林攄著三人离开,旋即回到了府衙后院。
林振正等在书房,见林攄回来,急忙问道:“兄长將人放走了吗?”
林攄点了下头,慨道:“这三人今后前途不可限量啊!”
林振捋须道:“兄长不是早就猜到了吗?此时为何又来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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