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心中暗骂:好你妹,这是施耐庵在水滸传中的记载,虽然里面的故事很多是假的,但里面很多地名却是真实存在的,且都是自古便有的地名。
比如大名府、清河县、谷县、鄆城、梁山,这些都是真的。
就在此时,后传来阵阵马蹄声,几人纷纷看向苏牧。
“大人,敌人追来了。”
苏牧远远地了一眼,摆手道:“上去吧!”
七人不再迟疑,陆续鉆了林。
山岗里,杂草丛生,林荫蔽日。
人在里面穿行非常困难,马匹就更不用想了。
苏牧一行人进林不多时,白玉染和马明远便带著队伍来到了山岗下。
马明远著这遍布山野的树林,手从怀里取出舆图,仔细找到位置,说道:“这里是景冈,传闻此地有野出没。”
白玉染毫不在意地道:“咱们这么多人,怕个屁的野,全部下马,给老子进去搜。”
严格意义上来说景冈并不是山,而是一片片高不过十丈的沙岗,但沙岗上树木茂盛,便于野藏,导致附近的野全部聚集到了这里。
很快百十名士卒下了马,用刀挥砍著拦路的枝蔓,进了林。
这么多人一旦铺开推进,足可以附近翻个底朝天。
苏牧等人听到后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劈砍声,心中都是打起了鼓。
谭大有抡刀左右劈砍了几下,一手扶著膝盖,著气道:“大人,照这样下去,咱们迟早被追上。”
苏牧皱了皱眉,挥铁剑披荆斩棘往前走去。
几人又深了几分,来到一条小水前,而后传来的静也越来越近了。
苏牧往前了,前面树木虽高大,却没之前那么了,低矮的灌木也了许多,到前面来风,他转往回走了一段,取出上仅带的一枚火雷,用剑撬开封土,將火药倒在厚厚的枯叶上。
谭大有震惊道:“大人,这是要放火?”
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苏牧摇头一笑,“不想死的,等会儿记得跑快点。”
“是。”
护卫们急忙过水往前跑去。
苏牧取出打火机,將地上的火药点燃,转便跑。
北方的冬天,天气干燥,地上到都是枯黄的叶子,树木水分缺失,被火药一引,瞬间燃烧了起来。
火一起,顿时浓烟滚起。
风一吹,火势慢慢往追兵来的方向蔓延而去。
“啊!是山火——”
“快跑——”
有人大道。
进林的士卒,看到前方升起的滚滚浓烟,立时大惊失,纷纷夺路而逃。
苏牧一行人鉆出林,见到一条小路,蜿蜒曲奇,自下而上,直抵山顶。
谭大有道:“大人,您快看,有路。”
苏牧上下了几眼,发现后面的半边山坡已然是一片火海。
“吼——”
“嗷——”
一声声虎啸传来,震彻山谷。
几人都是嚇的一哆嗦。
“大人,有大虫。”
苏牧莞尔一笑,“它敢过来,老子跟你们烤大虫吃。”
几人哈哈笑了起来。
谭大有回了下方的火海,深吸口气,惊嘆道:“大人,那些人逃的出去吗?”
“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,看他们的运气了。”苏牧撇撇,迈步往前走去,“你闻著这烟火中有烤的香味没?”
谭大有扯了扯角,跟上前,笑道:“大人,真会开玩笑。”
说著他嗅了嗅鼻子。
谭大有脸一僵,好像真有香味啊!
此时追进树林中的士卒,陆续有人冲出林,跑出一段距离后,趴在地上大口著气。
白玉染和马明远早已后退了一里地,两人著滔滔山火,对苏牧恨的咬牙切齿。
马明远怒著:“气煞我也,就这么被他逃了。”
白玉染脸铁青,脸上的一一,显然他对苏牧也是恨的不行。
他怒声道:“可恶!”
仇三娘脸表现的也不太好看,在心里骂了苏牧无数次贼。
看了白玉染一眼,心道:白玉染若知道他是武松,不知道会作何想呢!
仇三娘轻咳一声,说道:“如此大片的沙岗,人只怕是追不到了。”
白玉染点点头,看向马明远:“马都头,派人给四周的县城传信,让他们协助排查,一定要抓住他。”
马明远急忙上前,將逃回来的士卒,点数一番,发现竟折损了一半有余。
他差点被气的喷出一口老,这些人可是他最信任的手下。
“啊——”
“好贼子!”
“气煞我也!”
苏牧一行人此时已然来到上岗顶上,俯视去,却是被浓烟遮挡了视线,看不到下面的况。
谭大有道:“大人,走吧!”
苏牧点点头,双手在边摆出一个喇叭形状,大声喊道:“玉染小儿,你武松爷爷在此等你过来。”
谭大有几人一脸错愕的看著苏牧。
苏牧沉声道:“愣著干什么,跟我一起喊。”
“是。”
“玉染小儿,你武松爷爷在此等你过来。”
“玉染小儿,你武松爷爷在此等你过来。”
“你过来呀!”
“你过来呀!”
七人一起喊,声音隨风而下,传到山岗下的白玉染耳中。
白玉染脸一僵,看向仇三娘。
仇三娘亦是脸突变,出不可置信的表,“这,怎,怎么会。”
“啊——”白玉染大一声,瞬间明白了,杀他父亲的那个武松,竟然是苏牧假扮的,他歇斯底里的道:“他竟是武松那贼子!”
仇三娘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们都没看出来,我恨不得手刃了他。”
“噗——”白玉染急火攻心,喷出一口鲜,在马背上晃了晃,跌落马下。
旁边几名武德司的护卫见此,急忙跑过来將白玉染扶起,掐起了人中。
仇三娘撇撇儿,暗啐:这个坏家伙,走就走了,何苦来这么一出,你这是想气死他啊!
白玉染还不能死,人在武德司是不能做的,故此为了帮苏牧打探消息,需要借助白玉染才行。
白玉染晕厥过去时,苏牧已然带著几人翻过山岗,往山岗另一面行去。
苏牧此行并没有將东京城的人手都带走。
仇三娘、祁冷月、殷秀等人,甚至刘满都还在东京城里。
不是他忘了,而是刻意为之。
苏牧一直都不甘心这样离开大魏,只是没有跟任何人讲过而已。
造反需要契机,也可以说是需要借助大义,而他认为的大义,就在于周熤和鲁国公周宗立的父子之。
一旦周熤学北宋的宋英宗,行那背信弃义之事,他会立刻以为岳父鸣不平的名义,举旗造反。
苏牧边赶路,边自语道:“濮议,濮议,周熤你到底会不会这样做呢?”
我很期待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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