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从出来的消息中,推测出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,那便是梁修齐的死,主谋很可能是徐和秦鉅,徐济知不知却不得而知。
他准备写两封信,一封送去江寧报平安,一封给殷秀,让转给杨庆。
杨庆收到信后,肯定会派人去端了那农庄,只要抓到那名花旦,以及徐和秦鉅,徐济很难將自己摘出去。
仇三娘道:“你准备把白玉染怎样?”
“先留著。”苏牧停下脚步,看著的眼睛,“你帮我看好他,留著他没准以后用的上。”
仇三娘眼神闪躲间,頷了下首:“你现在能相信我了吧?”
苏牧好奇道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有,有吗?”
仇三娘心中一,不自信地道,说著快走几步。
苏牧著坚实有力的步伐,一瞬间想到了一双实大。
那双无比的修长、,只是略微黑了点,但仍不失为一双好。
三娘的比较白,应该没那么黑吧?
他看了仇三娘的背影一眼,摇头轻嘆:祁冷月跑去了哪里?
祁冷月离开时,说要做一名游侠儿,游走于江湖与府之间,专门缉捕江洋大盗,赚取赏银。
只是过去了一年时间,再也没过面。
不会是遭了江洋大盗的毒手吧?
人学什么打打杀杀,给自己当护卫不好吗?
苏牧如此想著,迈步走在后面。
仇三娘觉自己似是在被什么东西窥视一般,躯没来由的泛起一阵皮疙瘩。
驻足回眸,“你怎么走那么慢?回去迟了小心白玉染起疑。”
苏牧闻声几步上前,笑道:“有你在,他敢吗?”
仇三娘闻言抿了下,“他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,別看他排行第三,其实徐很看重他,很多事都会暗中教给他去做。”
苏牧点了点头。
两人说话间来到驛站,苏牧独自进里面,將鱼符出示给了驛丞。
驛丞连个都是,何曾见过金的鱼符,直接被嚇的跪到地上。
“小人徐宥参见大人。”
“起来吧!”
苏牧摆手,让其起,隨后取出了两封信。
“加急送出去。”
徐宥急忙接过信,看了看上面的署名,神一道:“您是苏大人?”
苏牧点了下头,“不要对任何人说我来过这里。”
说罢转离开,隨后与仇三娘沿著来时的路返回了船上。
“你们去了哪里?”
白玉染站在甲板上,看到两人上了船,张口问道。
仇三娘道:“他陪我去买点东西不可以吗?”
“四妹为何对他如此好?”
白玉染森冷目向苏牧。
仇三娘看向苏牧道:“武松,你先进去。”
苏牧迈步上前,与白玉染而过时,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白玉染咬牙切齿道:“武二郎,我迟早会让你后悔的。”
苏牧脚下一顿,回过半个头,冷声道:“死娘娘腔,我行者武松会怕你?”
仇三娘‘噗嗤’一下笑出了声。
苏牧给自己起了个名字武松,还杜撰说自己在家里排行老二,只因家中的嫂嫂与人私通害死了大哥,一怒之下杀了夫妇,才不得不流落江湖。
并且他还给自己起了个字号,行者。
“你——”白玉染脸一阵清白,但当看到仇三娘嫣然笑容时,他咙里发出咕嘟一声。
而仇三娘此时却闪著一双眸著苏牧离开的背影发呆。
白玉染心中差点被气炸了。
他一直喜欢仇三娘,且从未掩饰过这份喜欢,认为自己迟早会俘获的的芳心,没想到会出现武二郎这个绊脚石。
不行,必须尽快赶走此人,赶不走就杀掉。
白玉染心中对苏牧是恶意满满。
苏牧却是毫不在乎,他是不太相信仇三娘,但一次手下留,一次危难相帮,还將背后的主使说了出来,这让他很难对仇三娘产生什么恶意。
且通过几日接,他对仇三娘不经意间多了几分信任。
船只用半日时间补充资,又在无锡码头停了一晚,第二日一早离岸驶了震泽。
震泽是拥有一百多里水域的大泽,比之西湖不知道大了多倍,大风天时,会有半米多高的风浪。
小小的船只驶震泽水面,就如驶了大海中一般,显得非常渺小。
苏牧知道震泽其实就是前世的太湖。
进长江以南后,沿路的隆冬景象逐渐变一片绿意盎然。
苏牧也舍得走出船舱,站在船头领略一下江南风了。
仇三娘走到苏牧边,好奇问道:“你怎么舍得出来了?”
苏牧摇头一笑,“你一个西北人,难道不想看看江南风景?”
仇三娘抿了下,笑道:“人家可不是什么西北人。”
苏牧好奇道:“你是哪里人?”
仇三娘道:“河东路灵石县人。”
“那你为何去了西北?”
仇三娘眼中闪过一忧伤,勉强笑道:“七八岁时跟父母去外公家省亲,父母被山匪杀害,我被山匪掳到了山上。”
苏牧点点头,“后来呢?”
“本来被当做丫鬟使唤,后来被山寨里的一对夫妻收养了,长大后学了些武艺,也了一名山贼。”仇三娘说到这里,眼中流出一释然,“两年前朝廷军队进山剿匪,山寨被兵剿灭后,我便逃离了那个地方。”
苏牧又点了点头,打趣道:“然后去了西北跟人合伙占山为王?”
仇三娘抬眸,看了他一眼,点头:“算是吧!”
苏牧略一思忖,问道:“白玉染呢?”
仇三娘道:“据说他是江南人,不太清楚,你为何要问这些?”
苏牧道:“我很好奇,他为何要坚持走震泽这条路线。”
仇三娘好奇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震泽水面太过宽广,泽中岛屿眾多,就怕有悍匪藏在其中,万一到,咱们这点人怕是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苏牧著远出现的岛屿,皱眉说道。
经他一提醒,仇三娘眼神一凝,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。
震泽之中大大大小小的岛屿有四五十座,但凡某座岛上有水匪存在,都有可能將这艘船拦下。
仇三娘眸一嗔,“那你为何之前不说?”
苏牧嘆道:“之前我也没想到,看到这些岛屿才想起来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仇三娘转离开。
不多时,两人来到白玉染所在的船舱。
“你为何要走震泽这条路?”
仇三娘冷眼看著白玉染,质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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