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真的不是我派的人,我就算再任,也不可能给朝廷留下这种把柄。”慕容云笈恍然失神,摇头道:“我以为顾焱只是开玩笑,没想到他真的会派人去。”
两人在临湖醉仙楼里的那次谈,顾焱提出来要灭口,反而是阻止的那个。
自知道有人刺杀鄔梨儿母子后,便开始后怕了,越发觉得顾焱不可信任。
同时让也明白了一个道理,人心不住试探。
慕容云姜点点头,“我送姐姐吧!那人在外面等很久了。”
慕容云笈轻轻点了下头,走出房间,跟顾焱一起返回了鸿臚寺下榻。
回到下榻的地方,慕容云笈將房门关闭,却是没有让顾焱进去。
顾焱皱著眉头离开,他没有回房,而是独自一个人在鸿臚寺散起了步。
迎面走来一人,微微一抱拳:“顾公子,刘大人有请。”
顾焱角勾起一抹弧度,淡淡一笑,“哪个刘大人?”
那人四下扫视一眼,低声道:“贺国使节刘达刘大人。”
顾焱摇头道:“我为幽州燕王府做事,燕王府又是大魏所封,去见贺国使节不合適吧?”
那人笑道:“合適不合適,全看顾公子之意不是?”
顾焱略一思忖,点点头,“带路吧!”
.......
慕容云姜住。
“公子......”
红鳶看著慕容云姜在房间里跺步,急切道。
慕容云姜停下脚步,看著红鳶,嘆道:“我该怎么办?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办。”红鳶张了张,凑到慕容云姜耳边小声道:“公子不如按照计划,在喝杯酒的时候將灌醉,先避过今晚再说。”
“唉——,只能如此了。”慕容云姜点点头。
房,数盏红烛辉映,木制的窗欞上,著两个红的大喜字。
床榻正中位置,坐著一位盛装的绿子,头上盖著绣有金大红盖头,显然便是慕容云姜新娶进门的妻子韩妙微。
韩妙微正在静静等著慕容云姜来,暮愈发深邃,双手抓著摆轻轻,心里也愈发张。
一旁的陪嫁丫鬟,垂头立在旁边,眼睛时不时向门口位置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从外面打开了。
慕容云姜一红走了进来,他双脚刚进了门,便对著丫鬟道:“你雪是吧!这里没你的事了,让红鳶带你去休息吧!”
韩雪是韩家从小收养来的孤儿,隨了韩家的姓,跟韩妙微一起长大,韩妙微出嫁,便做了陪嫁丫鬟。
“是。”雪急忙迈步走出房间,跟著红鳶离开。
慕容云姜来到桌前,手了桌上的银酒壶,里面提前准备好的烈酒。
听到脚步声靠近,韩妙微躯微微一,头上的盖头跟著抖了一下。
慕容云姜心中一嘆,拿起桌上的秤桿,抬手將韩妙微头上的红盖头挑了下来。
韩妙微轻轻‘嗯’了一声,抬起眸看向慕容云姜。
慕容云姜双手一抱,躬道:“娘子~”
韩妙微站起,小弯曲,微微一福,轻轻頷首道:“见过夫君。”
慕容云姜又是心中一嘆:这应该不算害了吧?毕竟大家都是人,我又不能对做什么。
思及此,转来到桌前,拎起酒壶,斟了两盏酒,双手端起,递给了韩妙微。
韩妙微知道这是要喝杯酒,抿一笑,双手接过去,与慕容云姜手臂叉,双双一饮而尽。
“咳~,咳~”韩妙微被烈酒呛了一下,连连咳嗽了几声。
刚將酒盏放回桌上,慕容云姜又提壶斟满了酒。
慕容云姜笑道:“这一杯敬远在幽州的父母。”
韩妙微轻轻頷首,接过酒盏,又与慕容云姜一饮而尽。
令没想到的是,刚放下酒盏,慕容云姜又给斟满了。
“这一盏敬过往。”
韩妙微无语的看著慕容云姜,问:“下一盏敬將来?”
慕容云姜张了张,吞吞吐吐地道:“也,也好!”
韩妙微抿一笑,双手扶著酒盏,示意道:“嗯~,夫君请。”
说著两人一饮而尽。
慕容云姜一连寻了好几个理由让韩妙微喝酒。
韩妙微也不好推辞,一连喝了数盏,渐渐的有些头昏眼花了。
“夫,夫君......奴,奴,家不,胜酒.....”
见说话已是断断续续,慕容云姜一手搀扶著走到床前,让躺到了床上。
待到韩妙微轻鼾梦,才解了外爬上床去。
不能与同房,却可以与同睡。
一夜无话。
次日一早,慕容云姜早早起了床,来到院子里见到慕容婉进了院门。
慕容云姜忙上前,施礼道:“姑姑。”
慕容婉轻轻摇了摇头,拉著来到偏厅,关起门问道:“昨夜如何过的?”
慕容云姜嘆道:“让多喝了些酒,现在还没醒,姑姑,这事瞒不住,我,我实在不知如何办了。”
“瞒不住也得瞒。”慕容婉嘱咐道:“你与不,知道后若气不过去告发你,你有何办法?”
“姑姑,侄儿瞒不住啊!总不能一直不与同房吧!”
慕容婉眉一竖,“什么侄儿,你真以为自己是男子了?”
“从小到大都是如此,习惯了。”
“你拖著不与同房,还能强迫你不?”慕容婉气的摇了摇头:“你设法拖些日子,姑姑再慢慢给你想办法。”
慕容云姜只得点点头。
“你自己务必小心。”慕容婉嘱咐一声,推门走出。
“姑姑要去哪里?”
“你们都这么让人不省心,姑姑还能去哪里,自然是回太清观去。”
慕容婉头也没回。
慕容云姜快步跟上,“姑姑为何这样说,表姐也让姑姑不省心了?”
“要带著孩子去西北,你说我能省心吗?”
“不,不能。”慕容云姜微微一怔,小声问道:“表姐真要去西北?姑姑答应了?”
慕容婉摇了摇头,“被我说了几句,不去了。”
说罢出了门,坐上马车离开。
东京城距离敷川城足足有两千里地,苏樱才三个月大,如何得住长途顛簸。
沈云初跟慕容婉说想去西北找苏牧,不过是抱怨几句罢了,不可能真的去,也去不了。
况且苏牧今日正在实施渡河计划,等到了敷川城,他怕是已经来到五百里外的西凉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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