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青筠想去大魏,或许可以从中做做手脚。
让拓跋青筠诈死离开,然后放消息去贺国,说乌昊不想立贺国的公主为后,于是用毒酒毒死了拓跋青筠。
苏牧猛然坐起,自语道:“会不会配合呢?”
就在此时,孙正在帐篷外轻轻咳了一声。
“进来。”
孙正掀开毡帘,弯腰进来,抱拳道:“大人,外面有人找。”
苏牧疑道:“什么人?”
孙正面凝重的道:“不敢確定,对方形跡有些可疑,说是明武司鉴的人。”
苏牧:“......”
“確定?”
明武司鉴的鉴子不止是在大魏部活,周边各国也有很多。
他不能確定来人是真是假。
“来人是这样说的。”
苏牧站起,一把將剑抓起,吩咐道:“去將人带进来。”
孙正领命出去。
顷便带了一个人进来。
苏牧见到来人微微一怔。
来人竟是一张乌桓人的面孔,这是他没想到的。
孙正放下毡,站在门一旁,手中兵时刻戒备著。
来人抱拳道:“铜鉴王应,见过駙马,”
“你是明武司鉴的人?”苏牧皱著眉,问道。
“是,小人是明武司鉴二十五房之一,外五房的鉴子。”
明武司鉴共分二十五房,所谓外五房,便是专门针对外邦的五房。
王应说著递出一块铜牌。
苏牧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,铜制的份牌,代表著此人是铜鉴。
他见到牌子后,更加惊奇了,一个乌桓人怎么可能为大魏的铜鉴。
王应似是看出了苏牧的疑,解释道:“小人的父亲是汉人,小人生的更像乌桓人。”
对方虽做了解释,苏牧还是將信將疑,试探著问道:“你来找我可是有事?”
王应道:“小人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駙马,现在过来是想问问,駙马可有需要帮助之。”
苏牧点点头,思忖了一下,想起刚刚想到的问题,问道:“以你的了解,乌昊可有立后之意?”
“立后?”王应略一沉思,摇头道:“小人与兄弟们不曾探听到这方面的消息,不过以小人判断,乌昊应该不会立贺国的公主为后,至于立谁,却是不知。”
苏牧又道:“乌昊最喜欢的人是哪个?”
他不確定王应份的真假,自是不敢说出拓跋青筠的想法,只能旁敲侧击的问。
“乌昊的人很多,至于最喜欢哪个......”王应摇了摇头:“乌昊此人心狠手辣,只要他看上的人,不管对方是何份,他都会收宫中,喜欢哪个很难说。”
苏牧疑道:“乌昊就没有向外立皇后的事?乌桓朝中也没討论过此事?”
王应摇摇头,沉思片刻,道:“乌昊非常惧怕外戚做大,这一点可以从他尽诛母族看出,由此以可以推测出,他不需要皇后的家族有多大权势,如果排除掉那些出高贵的人,或许只有姿非常出眾的平民子才是乌昊的首选。”
苏牧又道:“宫中可有这种人?”
“有,但没有传出过谁更宠,乌昊应该都不太满意。”
“嘶——”
苏牧皱眉深思起来,乌昊如果此时有了立皇后的想法,并且公布出来,拓跋青筠又正好诈死逃走,贺国必然会起疑,这样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。
如果乌昊没有立皇后的意思,谣言的可信度就会大打折扣。
看来要找拓跋青筠问问才行了。
苏牧点点头:“知道了,你且回去吧!”
王应抱拳正要告辞,忽然一怔,似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稟駙马,乌昊的长子乌寧明,此行带了一名子在边。”王应稍微停顿了一下,接著道:“此子很,据说是出普通,乌寧明此番带去见乌昊,是想娶这名子为妻。”
苏牧疑道:“你为何提起此事?”
他不明白王应为何会提起乌寧明的未婚妻。
来时他看到了乌寧明边那个子,只是子裹著纱巾,看不清容貌如何,眼睛倒是好看。
“駙马不了解乌昊的为人,乌昊此人嗜杀又好,他见到乌寧明边这名子,或许会见起意直接夺了儿子的人。”
苏牧愕然一怔:“乌昊会做出这么狗的事?”
王应一怔:“狗?”
苏牧解释道:“就是离谱的意思。”
“乌昊做出这种事非但不离谱,反而很正常。”王应无奈的道:“在乌桓贵族群中,这种事时有发生,关键要看那子会不会被乌昊看中。”
苏牧好奇的问:“你见过那子的容貌?”
王应点了下头,眼中出一羡慕的神,“见过。”
苏牧又问:“你觉得乌昊会不会对那子起意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
苏牧了下,好奇道:“如此说来,那子容貌很是不俗,不知道跟贺国的公主比起来如何?”
王应立刻道:“比王妃还要上几分。”
苏牧闻言莞尔一笑,摆手道:“知道了,这件事我会留意。”
王应道:“駙马若要找小人,晚上便在帐篷左边掛起两盏灯笼,小人看到自会前来。”
苏牧手道:“若到了天湖行宫想找你呢?”
此刻他已经对这个王应相信了几分。
“晚上在门的左边掛上两盏灯笼。”
著王应离开,苏牧摇头笑笑:“比拓跋青筠还要上几分,这就有意思了。”
夜深,人静。
苏牧不知何时合眼睡了过去。
孙正带著手下在帐篷四周时刻戒备著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孙正耳朵了,猛然间双手握刀,大喝一声道:“有人,听脚步声不下三五十人。”
话音一落,牛莽和护卫们鱼贯而出。
兵接的声音接踵而至。
孙正带人与来人已经廝杀了起来。
“去帮忙。”牛莽吩咐一声,急忙走向苏牧的帐篷。
苏牧此时已然起,拿著斩马剑正好走出来。
牛莽一个侧,护在了苏牧一侧。
“先生有刺客。”
苏牧面凝重的点了点头,看到来人不是很多,提刀就要冲过去。
牛莽急忙一拦,“先生,小心对方暗箭伤人,乌桓人肯定是故意放这些人进来的。”
苏牧闻言目一冷,他也有此猜测,但此时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。
两人正在说话间,后的帐篷不知何时被人点燃了。
瞬间火冲天。
“先生小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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