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桓族是游牧民族,全民皆兵,战时上马,和时种地,贵族子弟也要上战场杀敌。
仗说打就打,不像大魏那样需要提前做出各种准备。
这充分詮释了,‘生产关系越简单,做起事来就越暴’,这句话。
乌昊充分利用了乌桓人自的优势,迅速集结军队对大魏用兵。
苏牧只得寄期于大魏將士,希他们能给予乌昊迎头痛击,让他老老实实的回到谈判桌上来。
三人正在房间里说著话,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人声。
苏牧抬脚走出屋门,只见来人是一个太监打扮的人。
太监对著苏牧,用沙哑的公鸭嗓道:“你便是魏使?”
苏牧道:“正是。”
太监又道:“我们王妃有请。”
苏牧怔了一下,好奇的问:“哪个王妃?”
太监冷声道:“国主只有一个王妃,魏使莫非不知?”
苏牧回以道:“哼!本使又如何得知。”
乌昊并未立后,王妃就只能是贺国公主。
苏牧自然知道,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。
他此来是为了分化乌桓和贺国的关系,与这个王妃可以说是死对头。
太监见苏牧毫不惧,顿时话语了下来,“王妃是大贺国四公主殿下,王妃想请魏使移步一敘。”
苏牧道:“本使被在此,无法外出。”
他本不想去见什么王妃、公主。
太监道:“大王有过代,魏使只要不离开都城就好。”
苏牧皱眉沉思片刻,忽然道:“若我猜的不错,乌昊已经离开了都城吧!”
太监点了下头,道:“王妃已经设下宴席,魏使不妨移步一敘。”
苏牧淡淡一笑,问道:“王妃为何要见本使?”
太监道:“自然是有关大贺、魏国、乌桓三国之事。”
苏牧略一沉思,摇摇头:“乌昊不在都城,本使此时不便进宫。”
国与国之间向来只有利益,他此刻已经有了些摇,想听一听贺国这个公主会跟他说些什么。
太监又道:“王妃不在是宫中接见魏使。”
苏牧思忖片刻,道:“我的护卫也要一同前去。”
太监毫不迟疑的道:“可以。”
苏牧点点头,旋即吩咐道:“牛莽、孙正將人召集一下,隨本使出门。”
顷。
苏牧带著二十余名护卫,跟著太监来到一府邸门外。
牛莽看著门口的护卫,小声道:“先生,这里都是贺国人。”
苏牧皱著眉道:“看来是我小瞧了这位贺国公主。”
太监手做请,而后前面带路。
苏牧带人刚走上前,贺国护卫便是手一拦。
太监摆手道:“公主有令,放他们进去。”
贺国护卫闻言瞬间退回。
苏牧知道这里应该是贺国的使馆,乌昊的王妃,贺国的公主,在这里接见他,显然是代表的贺国。
有牛莽和孙正二十余名护卫在,他倒是不担心安全会出什么问题,直接迈步跟了进去。
旁二十余名护卫陆续跟上。
这座院子很大,里面的护卫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防备的极严。
太监带著苏牧来到一偏院中,摆手让人关了院门。
这偏院小了很多,护卫也了很多。
太监带著苏牧来到正房门前,解释道:“公主在里面,魏使的这些护卫只能等在门外。”
孙正道:“不行,我们要保护大人的安全。”
太监问道:“魏使难道怕公主对你心怀不轨?”
苏牧摇了摇头。
大魏与贺国建多年,两国即便有爭端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何况他这个使节远没有那么重要。
如若他出了事,大魏还会派其他人来。
贺国公主这样做,不止没好,还会让贺国彻底得罪大魏。
苏牧吩咐道:“牛莽、孙正守在门外。”
“遵命。”两人齐齐抱拳领命。
太监上前推开房门,手做请。
苏牧一手扶剑,抬脚走了进去,迎面便见到一位貌子站在正堂里。
貌子正是贺国四公主拓跋青筠。
拓跋青筠亦是在正著苏牧,神中却是看不出什么。
太监跟著进来,转將门关好,三两步走到子跟前,轻轻点了下头:“公主,人来了。”
“魏使好年轻。”拓跋青筠抿了,惊讶道。
太监提高声音道:“公主问你多大了。”
苏牧:“......”
这个死太监,有问老子多大了?
他冷冰冰的道:“无可奉告。”
“刘吉不得对魏使无礼。”拓跋青筠训斥一声,隨后看向苏牧,一手:“魏使请坐。”
苏牧点点头,走到椅子旁坐下,而后客气道:“本使不知是应该称呼公主,还是称呼王妃呢?”
拓跋青筠缓缓落座,点头道:“两者都可。”
苏牧一下犯了难,摇头笑笑:“我没猜错的话,这里应该是贺国使节下榻的地方,公主代表的是贺国见本使。”
拓跋青筠端起茶盏,轻抿一口,笑道:“魏使说的也对,也不对。”
苏牧道:“公主不妨直言,我很不喜欢猜谜。”
拓跋青筠道:“据说魏使是魏国的駙马?”
苏牧无语。
能不能说正事?
“难道不是?”拓跋青筠眉眼含笑的看著他,又好奇的问。
苏牧点点头,“不错。”
拓跋青筠抿抿,又问:“听说魏使颇有文采?”
“不过世人吹捧罢了。”苏牧有些不耐烦,却又不好表出来,他轻咳一声,试图提醒对方,不要扯这些没用的客套话。
谁知拓跋青筠还是不准备说正事,又道:“我母亲也是汉人。”
苏牧心中有了一恍然,怪不得的容貌不太像遥輦人,竟然是个混儿。
拓跋青筠的话,无形之中让苏牧对生出一好。
看在对方是汉家脉的面上,他准备静下心来等对方说正事。
苏牧点了点头,“从公主的容貌可以看出,公主確实更像汉人一些。”
拓跋青筠微微頷首,没有再说,而是摆手將太监刘吉打发了出去。
“我读过你的诗词,知道你苏牧。”拓跋青筠看著苏牧,又道:“我姓拓跋,名青筠,母亲从小就让我学汉字。自己不识字,却非得让我学,现在回想起来,或许是对的。”
苏牧不知道该如何接话,只得点头,表示自己在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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