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。
权易中心门口,早早围满了人。
慕容云姜出门时心中还忐忑,当完第一笔易后,心里的石头才落下来。
这是一笔百易,共计一千五一十五贯,让没想到的是,前来买票的人竟是宫中贵人张昭容派来的。
周縉昨晚跟张昭容一阵吹嘘,说自己赚了多钱,张昭容今日一大早就让的宫出宫来买了。
账房易完第一笔,还没休息便迎来的第二位,这次不是別人,正是杨庆。
杨庆这次很果断的亮出周縉的口諭,要一次买两千,共计三万贯。
大魏就这一位皇帝,这种易也是独一份,慕容云姜自然不好拒绝,直接帮忙办理,將人打发走。
接著就是周烁和周熠兄弟,这次鲁国公府上来了一群人,每人购买一百,慕容云姜仔细一统计,这些人一次花了两万多贯,买走了一千五百。
杨庆收好票,出了门往排队的人群中扫视一眼,迈步离开。
杨家在买,皇帝也在买,宫中还有贵人派宫出来买。
这三条消息在人群中飞快传播,更加坚定了人们购买的决心。
整整一上午时间,易中心都在接待前来购买票的顾客,由于提高了购买上限,票很快售罄。
从午时起,茶馆里又上演起了昨天那一幕。
大户开始从小户手里收购票。
苏牧今天没来,程烬和扮男装的程青凝出现在茶馆里,见到林沉溪兄妹,遂迈步走了过去。
程烬笑嘻嘻道:“小侯爷还没收够?”
林沉溪经过昨天的闹剧,心中早已毫无波澜,早上他將林家各房的人请来,在易中心买到了一千多,此时已经没了收购的。
他此时没走,只是在陪林贞若,林贞若惦记上了这茶楼,想与茶楼的东家谈谈。
程烬討了个没趣,手了怀里那厚厚的两沓子票,缓缓坐下,来茶水点心,一边用午饭一边四下扫视。
午后,几名宫一起走进易铺。
慕容云姜还没反应过来,一名宫便亮出了一张朝廷告。
是宫里派来的人。
皇后位列超品。
贵妃为正一品。
昭容为正二品。
来人亮出的告正是一品告,比刚刚张昭容的品级还高一级。
慕容云姜瞳孔一,不好意思的道:“票已经售罄。”
说完觉得有些不妥,接著又道:“贵客想买可以移步隔壁茶楼,那里或许有人出售。”
宫闻言正愁回去没法差,忽听到他说隔壁茶楼能买到,急忙转向外走去。
其余宫也跟了出去。
程烬一早上请了十个人来帮他排队购买,此时他手中足足有一千,正愁不知道卖给谁,见几名宫打扮的人进门。
他眼珠子一转,起迎过去,抱拳问道:“几位姐姐可是有事?”
几名宫看程烬年纪不大,咯咯笑了几声。
“这位小兄弟真会说话。”
“小弟弟,今年多大了?”
程烬没来由的一阵尷尬,几名宫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,也都生的艷可人。
但漂亮的宫被默认为皇帝的人,他对这几位本不敢有想法,哪里敢接话。
“宫姐姐们来这里可是有事?”
一名宫道:“我们来这里买票。”
“几位姐姐,票我这里有。”
程烬手取出厚厚两沓票。
他好赌,子急,手里拿不住东西,上午刚买,下午就想加价卖出去。
几名宫也是给宫里的贵人采买,多花一两贯也不觉的有什么,问了问价,直接加价两贯將程烬手里的票都买走了。
程烬带著几人易完,听几人说还差不,他眼珠子一转,帮忙做起了中间人,从中收取劳务费。
半个时辰后,几名宫坐著马车离开,程烬手里又多了一小袋银子。
经他这样一搞,票价格不知何时起,竟涨到了十八贯。
林沉溪实在搞不懂,程烬这种人为何次次都能赚到钱,直到出了茶楼上了马车,他都没想通。
程烬吩咐车夫將银子装上马车,拍著银袋子,向程青凝显摆道:“姐,为弟今日又赚了。”
程青凝撇撇,扭头看向窗外,程烬晚点卖没准赚的更多,但苏牧不让外传,自是不好告诉弟弟,赚了总比亏了强,他自己高兴就好。
苏牧没想到今天放出去的一万在东京城里没有溅起一水花,上午被买空,下午价便涨到了十八贯。
就特么离谱。
所谓以稀为贵,在有钱人眼中万把贯是真不钱。
傍晚,苏牧和沈云初正吃著晚饭,觭梦回来,对著两人道:“小姐、姑爷,今日最后一笔易,价涨到了二十贯。”
说著递给苏牧一张纸条。
苏牧打开看过,隨手收怀中。
沈云初惊讶道:“奴家前几日买的三百岂不是翻了一倍?要不要卖掉?”
说完看向苏牧。
觭梦道:“小姐千万別急著卖,听说明日还能涨呢!”
沈云初满脸的不信:“夫君,真的还能再涨?”
苏牧笑了笑,凑到耳边小声耳语几句。
沈云初闻言震惊的张著,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苏牧竟让安排人去收购票,將价推高,就用今天卖票的钱。
对苏牧自是无条件信任,点点头应了下来。
第二天,茶楼里便上演了一场大戏,有人斥巨资收购票,直接將票价格再次推高,下午便涨到了二十五贯。
所有人都懵了,因为所有人都赚到了钱,只要他们肯卖,一便可以凈赚十贯。
但越是这样他们越是舍不得卖。
程烬得知最新价格后,直是懊悔不已,再次来到茶楼,又遇到了宫里来的小姐姐,得知们今日还要替贵人购买票,程烬又给几人当起了中介。
反正不是花他的钱,在他的一番作下,价又一次上升。
价来到二十八贯。
所有人都疯魔了,有人將手里的票一下拋掉,直接赚了半套宅子,有人则大量吃进,手里的票越来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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