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贞若半信半疑,还是决定试一试,“沈姐姐,你那蛋糕配方还卖不卖呢?”
沈云初此时才想起来,当初答应过將蛋糕配方卖给林家。
思忖了一下点点头,“既然已经答应了,自然不会反悔。”
“沈姐姐不如別卖了,我来出钱,咱们合伙做这门生意如何?”
沈云初闻言眸一怔,有点不能理解,林贞若这是要挖自家的墻角。
林贞若尷尬笑笑:“这事兄长知道,沈姐姐帮帮我。”
“郡主是不是有什么难?”沈云初不解的问。
林贞若无奈只得將自己面临的难道出。
沈云初听说完,很快明白了的意思,郡主的份在大魏確实尷尬,好人家是不愿娶郡主为妻的,们大多都是嫁给巨富的商贾,林贞若不想就此出嫁倒也是理之中。
以前在临湖,自己对东京城鞭长莫及,如今既然来了东京城,蛋糕配方为何不留在自己手中?
与林贞若合作,相当于有了林家作为后台,林家在朝堂上式微,不代表他们在生意场上也式微。
这些皇亲国戚不能仕,將力都用在了置办产业上,在生意场上的影响力必然不小。
思及此,沈云初頷頷首:“也好,郡主出钱,我出配方,咱们合伙开蛋糕作坊。”
“我,我將首饰什么都卖了,应该可以凑出一万贯。”林贞若小声说著,怕沈云初嫌弃出资。
沈云初轻抿角,觉得这已经足够了,在东京城外城置办一四间三进的院子,也不过才一千多贯,城同等的宅子,价格也不会超过万贯,如果將作坊建在外城,一万贯足够让生意运转起来。
“郡主,你我寻个地方坐下,好好商议一下如何?”
林贞若闻言急忙点头。
两人寻了茶楼坐下,商谈细节,直到天黑,两人约定明天便去外城看宅子,隨后各自打道回府。
苏牧此时已经只离开太清別苑,雇了马车前往林家的酒楼。
东京城很大,城池为回字形,分为城和外城,城住的都是达显贵、皇亲国戚、巨富商贾,外城则大多是普通百姓。
林家的酒楼在街尽头靠近城城门的位置,苏牧下了马车,便见林沉溪正在酒楼门口等著他。
两人寒暄两句,一起进酒楼,在一隔间里见到大长公主周徽和駙马林振。
林振是进士出,一儒袍,形伟正,很是儒雅的一个人。
周徽年近中年,风姿却还如绰约,尤其是那材,能生出林贞若那种妖孽般的儿,倒也正常。
在苏牧看来两人非常般配。
“学生苏牧见过大长公主、駙马。”
文质彬彬,瀟洒一礼。
周徽和林振虽早已在林沉溪兄妹口中对苏牧有过了解,第一次见还是有些惊讶。
只因苏牧表现出来的,不太符合二人对年人固有的印象。
林振点点头,“年不骄不躁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大长公主笑道:“无需客气,快请座,你与我儿沉溪是挚友,在这里当是自己家便好。”
夫妻二人言语间很是亲切,对苏牧也是礼遇有加,这或许就是皇族与仕族的底蕴所在。
四人落座,边用宴,边敘话。
很快便有意无意间提到了酒楼的事。
苏牧想林家的酒楼,说到底还是跟林家做一笔生意,故此,并没有打算藏著掖著。
直接开门见山。
“学生以为,这酒楼的酒菜还可以提升数个档次,表演的节目曲艺也可以变的多样,其他的服务,学生也可以顺手点拨一二。”
林振和周徽只是听林沉溪说过苏牧在经营一道很有手段,但苏牧如此敞亮说话,还是让他们有些意外,不免同时看向林沉溪。
林沉溪点点头,“苏贤弟厨艺不错、也会作词谱曲、至于其他......”
这里的其他自然是那方面的特服务。
苏牧没明说,三人倒是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。
林振其实对家里的生意不太关心,他是纯粹的文人,有著进士功名,除了想做,对任何事兴趣都不大,在家也是十年如一日的写字作画打发时间。
林振的作画水平在东京城乃至于整个大魏都首屈一指,外面很多人慕名高价收购他的画作,林家不缺钱,故此他很卖画。
越是这样他的画就越值钱,使得他这个駙马的名气愈发响亮。
而林家的生意一直都是大长公主在打理,所以这件事还是要周徽做主才行。
周徽问道:“你想要这酒楼一半的份子?”
苏牧点点头,“学生確实想要酒楼一半的份子,大长公主或许觉得学生有些贪心,但学生从来不说大话,学生有把握让这家酒楼超过潘楼,为东京城第一酒楼。”
周徽眉头微微皱起,倒不是小看苏牧,而是觉得苏牧要一半份子有点多。
酒楼大部分价值在房产,苏牧凭白得去林家酒楼一半的份子,相当于林家白白送他数栋邻街的房子,这才是的为难之。
周徽笑道:“先吃东西,合作的事,咱们容后可以慢慢协商。”
苏牧不觉得自己要价不高,却也没觉得对方会百分之百答应,他只是对此多有些期,毕竟有了现的酒楼,他就可以快速实施方案,尽早帮聂云笙赎出来。
事谈了一半,便没有再谈下去,苏牧倒是没有多憾,如果不是因为林沉溪的关系,他不会如此冒昧的提出条件,林家不答应他另想办法就是。
酒宴结束,苏牧告辞离开了林家的酒楼。
房间。
林沉溪问道:“母亲为何犹豫了?”
周徽摇头道:“涧儿,你应该知道这酒楼房产的价值,为娘如何能答应他的条件!”
“母亲,恕孩儿直言,苏放之不在乎钱财,他是要搞垮潘楼,给聂云笙赎。”
“涧儿,你仔细想想,他只是个赘婿,即便为娘答应了他,他以什么份与咱家签订契约?”
林沉溪愕然一呆,他忽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苏牧的份,赘婿无私财,即便苏牧要与林家签订契约也需要沈家出面。
苏牧背地里与林家达协议的事,一旦被人知道,无数大臣都会以此为借口对林家进行攻击。
林振角几下,心中对苏牧产生一同,他虽然是駙马,但駙马府上的牌匾却是林府,他只是不喜欢管俗事,并不是对家里的事没有发言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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