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籁小说网 > 言情小说 > 寒门养婿 > 第101章 来日可期
    苏牧显然是要与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人,人家还没......夫君,且等,等奴家好利落了吧!”

    沈云初急忙拉开他的手,并扭试图离他的魔爪。

    苏牧: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娘子还没好?”

    苏牧抬手掐指一算,似乎结束也就是这几天,“这.....日子过的好慢啊!”

    沈云初顿时脸上又泛起一片嫣红,心中幽怨:这个坏人,怎么能真的掐指去算呢!

    见苏牧松开了手,闪挣苏牧的怀抱,提著子跑到门口,正要撞门出去,却想到两个丫鬟在门外,扭头嗔了苏牧一眼,整整妆容,抬手小儿,推门而出。

    到的虽然飞走了,苏牧却也看到了曙,估著过几日就可以顺利將沈云初骗上床了,背著手,哼著小曲儿离开了厨房。

    沈云初回到房间,坐在床头,芳心一阵跳。

    亲了。

    哎呀!

    真是好人呢!

    手著还有些麻的樱,眼眸似笑非笑,好生多彩。

    夜渐深,阁楼的灯火陆续熄灭,偌大的临湖城,繁华地带,却仍是一片灯火辉煌。

    距离醉仙楼不远一条街道中间的一大宅子里,主屋书房几盏澄亮的烛火正在闪闪跳。

    房间里一位年人正跪在一位中年人前,右边椅子上坐著两个年岁颇长的老者,左边坐著的又是一位中年人。

    年正是与苏牧有过齷齪的方子期。

    方家最近一直被人上门催债,方子期欠苏牧的十万两银子至今没有兑付,方子期的父亲方震本以为凭借衙门的关系,可以赖掉这笔账,没想到最近几日沈家不催了,另换了一波人来。

    来人本不给方家任何谈条件的机会,不给钱就要灭了方家满门。

    方子期的容貌传了方震的国字脸,此时英俊的脸上却印著一个清晰的掌印子,看那痕跡似是刚刚被打的。

    “孽畜,可知今日上门催债的是何人?”方震怒火攻心,重重咳了数声。

    “父亲,孩儿......”方子期低著头,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,他此时是真的后悔跟苏牧赌那一场了,如今才过去一个月不到,沈家竟將笼山的山贼请了来。

    “哭,就知道哭,你惹事的时候,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催债上门?”方震气的哇哇大,拿出十万两银子,方家的家底就要掏空,让他如何能不愤怒,可不拿出来,笼山的山贼又岂是吃素的?

    “父亲,咱们不如告吧!有府的人在,他们不敢进城。”方子期跪著上前两步。

    “府如果能灭掉笼山的山贼,他们又岂能活到今日?”方震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,眼中满是失神,抬脚將方子期踢倒在地,“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报了陆悬楼只会更记恨咱们方家,只有千日做贼,何曾有过千日防贼的道理?”

    方子期翻倒在地,正要说话,却听方震又道:“滚去祠堂跪著,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。”

    方子期闻言连滚带爬,跑出门去。

    方震重重哼了一声,方家祖辈多年经营才积攒下这点家业,本以为將方家子弟送去书院读书,培养出一两个人才,朝为,使方家摇一变,变士族之家,没想到竟被他这个儿子,一下输掉了大半家业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飞寨的人,方家与沈家为了这笔钱去府打司,方家只要將方子期逐出家门,这笔赌债就与方家没有任何关系了,如今却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这笔钱如果不给,方家今后便不得安寧,还有可能遭灭门之祸。

    右边两位老人此时有一位开口说了话,“震儿可有主意化解咱们方家这次危机?”

    “二叔,是侄儿教子无方,但如今.....”方震语出一半,便没再说下去了,显然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
    另一名略显年轻的老人站起,怒道:“哼!若没你往日对他的纵容,他又怎敢私自定下如此大的赌约?”

    这位老人是方震的五叔,方从远,年近五十,但在此时也可以被称为老人了,他可没有方震的二叔方从迈好说话,上来便指责,显然是与方震关系不睦。

    方震理亏自是不好反驳,转坐回座位,思忖起来。

    左边的中年男人,同样是张国字脸,见三人不说话了,才开口道:“为今之计只得先將银子给了。”

    此人正是方震的一母同胞方霆,虽是亲兄弟,在方家部却一直在与方震这个大哥爭权夺利。

    他现在拋出这个主意,就是想彻底將方震拉下族长之位,十万两听著不多,但对于此时的普通人家来说,那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,方家拿的出也不可能全给,虽然伤筋骨,他却正好可以籍此接掌方家族长的位置。

    果然,他话一出口,方从远便厉声道:“这钱从牙里也得出来,方震也必须退下族长之位,族长改由方霆担任。”

    大魏上下奉行,立嫡不立庶的原则,方震的二叔和五叔虽然年长,却不是嫡出,故此方震才是方家的族长。

    如今方子期败了这么大家业,险些让方家万劫不復,方震即便是嫡长子,也必须出族长之位。

    书房一阵无言......

    次日一早。

    沈云初让苏牧乘坐自己的马车去太平村。

    苏牧倒是没跟客气,將东西搬上马车,便出城去了。

    他刚走没多久,沈万德和韩忠便急匆匆赶回了家。

    沈云初见他行匆匆,急忙问道:“爹爹为何回来这么急?”

    “飞寨的人说,方家已经认栽了,不过他们最多只肯拿六万两出来。”沈万德饮了一盏凉茶,问道:“贤婿呢?”

    “去城外了。”沈云初怕父亲知道苏牧去太平村后心里不快,没將苏牧的行程说出来。

    沈万德愣了一下,摇头道:“他不在,这个主意谁拿?”

    他这么著急跑回来竟是为了让苏牧帮忙拿主意。

    沈云初闻言抿一笑,问道:“飞寨的人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这还用问,白拿三万两银子,他们怎么会不同意,为父是怕贤婿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沈云初无语,父亲怎么事事都问夫君的意思,笑著摇了摇头:“夫君才不会理会此事呢!爹爹还是自己做主吧!”

    不假思索,说的肯定,像是苏牧肚子里的蛔虫一般。

    沈万德眼中芒闪过,来回踱了几步,问道:“你的意思呢?”

    沈云初点点头:“儿觉得可以,真让方家全部拿出来,方家很可能做出鱼死网破的举,到时候反而不。”

    沈万德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与飞寨的人都明白,想让方家心甘愿吐出十万两银子很难,討价还价是必然的,他专门回来问沈云初和苏牧,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两人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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