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约莫聊了大半个时辰,程家姐弟才起告辞。
程烬有心请苏牧一起去醉仙楼,却被程青凝瞪眼制止,似乎很不希苏牧去那种场合。
程烬一头雾水,无奈的上了马车。
苏牧送两人上了马车离开,轻轻笑道:“这个程烬倒是妙人.....”
“姑爷,那位俊俏公子,看著好像是的啊!”韩小六好奇的道。
苏牧没有理会这个后知后觉的蠢货直接离开。
“姑爷要去哪......”
韩小六急忙追上。
......
临湖城,河坊街,沈家绸缎庄。
“姑爷,这里就是咱家的绸缎庄。”
韩小六指著一商铺的牌匾说道。
沈万德答应了临湖知府林攄的条件,回来后便著手准备变卖家产。
绸缎庄就是第一个要理的产业。
此时沈家绸缎庄门外已经立上了一块转让的牌子。
苏牧点了点头,抬脚走了进去。
“今日本店不营业。”苏牧刚进门就被店铺伙计手拦住了,伙计看到苏牧后的韩小六,接著又问道:“韩小六你怎么来了?”
韩小六脸一沉,怒斥道:“马,你瞎眼了吗?这是大小姐的夫君,是东家府里的姑爷。”
“狗屁姑爷!”铺子里五六名伙计都看著苏牧,眼神中却著深深的恨意。
马脸冰冷的道:“哼!就是因为他,害得东家要將绸缎庄贱卖,他来这里做什么!”
“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“东家有他这么个姑爷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“干啥啥不行,砸人饭碗倒是干凈利落。”
“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里。”
其他伙计也是怒视著苏牧,话里话外充满了敌意。
绸缎庄易主,这些伙计面临失业,心中的怨气正无发泄,此时见到苏牧哪里还会有好话。
韩小六一下怒了,“你们敢对姑爷无理,谁给你们的胆子?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他,绸缎庄就不会被贱卖,东家就不会把我们辞退,他砸了我们的饭碗,凭什么还给他好脸。”
马恶狠狠的瞪著苏牧。
“你们这是要造反......”
韩小六被气得够呛,正要破口大骂。
“小六。”苏牧出声制止了韩小六,看著几名伙计道:“我可以向你们保证,绸缎庄不会卖。”
“你骗谁呢!真当我们傻吗?”
“东家现就在里面跟人商议,你说不卖就不卖吗?”
苏牧闻言皱了皱眉,他赶过来就是怕沈万德卖掉绸缎庄,没想到他作会这么快,这事也怪他,昨晚没有將自己的计划告诉沈家父。
“小六带路。”苏牧冷声道。
韩小六急忙上前带路。
沈万德在里面的房间与人商谈出售的价格,正在要关头,却见苏牧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贤婿怎么来了?”沈万德疑问道。
“岳父,你心太急了,不用卖掉绸缎庄。”苏牧直接道。
坐在沈万德对面的是一位锦华服的中年人,听到苏牧的话,立刻变了脸,起质问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,沈掌柜既然无意出售,何必请我前来?”
苏牧的话让中年人很气愤,此时做生意都讲究一个诚信,谈了一半突然说不卖了,才让他言辞这样激烈。
“李掌柜莫要怒。”沈万德急忙出言安对方,又对著苏牧问道:“贤婿,你......”
苏牧合手一礼道:“岳父,此事因我而起,为府建三圣庙的事我自会想办法,您无需如此著急卖掉绸缎庄。”
李掌柜一甩袖子,嗤笑道:“简直是天大的笑话,你说出如此大话,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沈掌柜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“贤婿不可逞强。”沈万德也觉得苏牧太自大了,沈家来建三圣庙和十座廊桥都要变卖大部分家业,他无分文怎么可能做得到。
苏牧看著李掌柜,淡淡一笑,“劝你趁早收起趁火打劫的心思,沈家的任何产业都不会卖。”
府与沈家的商定的事虽没有向外宣布,但还是有不人知道,商人的鼻子比狗还灵,沈家绸缎庄转让的牌子一掛出去,很快就有人嗅到了其中的机会。
李掌柜显然是作最快的那个。
“沈掌柜,你的意思呢?”李掌柜不理会苏牧,而是看向沈万德,只有沈家的主人才能决定这件事,他也不认为沈家还有其他路可走。
沈万德面上出为难的神,他也不想將绸缎庄贱卖出去,只是不卖就筹不到钱,就没办法达与府的约定,到时候林攄必然会使出更加狠辣的手段。
见沈万德为难,苏牧隨即又道:“岳父,钱的事我会解决。”
沈万德看苏牧的神镇定,不似在空口白话,又回想起苏牧昨天那番表现,正要点头,却听李掌柜喝道:“你一个黄口小儿哪里来的这么大底气?近十万两银子,你拿什么解决?沈掌柜,你们沈家难道是赘婿当家吗?”
李掌柜烦了沈家这个赘婿,本来就要商定的买卖,眼看就要被他搅合黄了,言辞越来越激烈。
苏牧只是淡淡的笑著,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,正说明两人商议的价格很低,这是怕吃到边的飞走了。
沈万德万分犹豫,迟迟没有开口,抬起头时,却看到儿沈云初正站在门外。
“爹!绸缎庄暂时先不卖了吧!儿相信夫君不会无的放矢。”
沈云初著苏牧的背影,迈步走进房间,越过苏牧边时,眸闪闪、笑意盈盈的瞥了他一眼。
这一瞥有著说不出的风,让苏牧一阵心猿意马,接著一幽香袭来,令他有些心神恍惚,意醉神迷。
这个人...真是个...妖!
苏牧心中一阵腹誹,觉得沈云初的格有些让人琢磨不清。
沈家三口人都在这里了,沈万德也没再犹豫,沈家的家产都要留给他们夫妻,就让他们两个自己拿主意吧!
“李掌柜,实在抱歉,这绸缎庄暂时不卖了。”
李掌柜闻言面一变,“沈掌柜,你可要想清楚了,我走出这个门可不会回头,误了林知府的事,你沈家要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威胁,赤的威胁。
房间一阵沉默。
“请便。”苏牧清脆一声,彻底將沉默打破。
“沈掌柜......”李掌柜还试图说服沈万德,见沈万德摇头,冷哼一声,“既然如此,那便暂且作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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