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闻言手拿起筷子就开吃,既然对方只是求财他也就不担心了,先吃饱喝足再说。
看著苏牧三下五除二將盘子里的菜吃,红眉头皱了皱,放下筷子,起语气很不善的道:“我吃饱了!”
苏牧撇了撇,低头继续填饱肚子。
对面的陆玄楼看著红子离开的背影,凝视许久。
吃饱喝足,苏牧打了个饱嗝,“我在这里可以自由活?”
“最好不要走出房间,更不要靠近寨子边缘。”陆悬楼摆了摆手,將等在门口的嘍啰招了进来。
嘍啰带著苏牧返回的路上,苏牧打听了一下这里的名字。
嘍啰倒是毫不瞒的据实说了。
笼山,飞寨。
苏牧脑海中將这个信息一过,就想到了关于陆玄楼的传闻。
这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悍匪。
这里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坳,山寨就建在山坳里,周围山上星罗棋布的建了不瞭亭,想要逃走除非上翅膀飞出去。
苏牧觉到了力不从心,他本就孱弱,靠自己逃离这里几乎不可能。
“喝!”
不远,那个红子手中挥舞著双刀,口中发出阵阵喝声。
苏牧停下脚步看了许久,忽然看到一个悉的影被人带进了寨子。
是韩忠。
来得这么快?
韩忠远远的看到苏牧,停下脚步似是在跟对方请求著什么。
苏牧想要过去,却被嘍啰拦下了。
他很不希因为自己导致沈家败家业,毕竟沈家养了他八年,无论怎么说于他这都是有恩的。
韩忠最终没能见上苏牧一面便被带走了。
此时,红子停下手里的作向苏牧走来。
一红,材高挑,腰束,一副英姿颯爽的样子。
到了近前,绝的脸上浮现出一异。
“没想到沈家在乎你这个赘婿的,竟这么快就派人来了。”
“咳,咳......”苏牧干咳了两声,不痕跡的说道:“我并不想回沈家,当初赘时人还小,无法反抗,其实很早就想逃走了。”
“切!”红子口中发出不屑的声音,“一个手无缚之力的病秧子,能逃到哪里去?你只要出了临湖城,不出三日就会曝尸荒野。”
红子说的没错,在这通不便的古代,出门百里就是远行,边没几个好手护著,九九会被人拦路截杀了。
苏牧闻言点了点头,认可了对方的说法,但他必须设法给沈家保住来之不易的家业,面凝重的说道:“你说的不错,但与死相比我更在乎尊严。”
看他不似作假,红子一时沉默了,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不能忍这种人奴役的份,抬眸打量了苏牧一眼,无意识的咬了咬角,似乎在回忆什么。
“没想到你倒是有几分骨气。”红子摆了摆手,將嘍啰支开,“你去吧!”
嘍啰忙道:“是,小姐。”
苏牧心中生出一诧异,这个人是什么意思?
嘍啰离开,红子带著苏牧在山寨中走走停停,不多时竟踩著石阶登到好,来到了一个瞭亭中。
“你如果不想回去,我倒是可以帮你跟父亲说说,让你留在山寨里。”红子停下脚步,转过问道:“不过,你又能给我什么?”
苏牧没想到会这样说,两手一摊道:“苏某两手空空,给不了你什么。”
他起初想离开沈家,但沈家又对他不薄,经过昨晚也看得出,沈云初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,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松,如果没被抓到这里,他从牢里出来可能不会急著离开沈家。
退一万步说,即便离开沈家,他也不会当山贼。
红子打量了苏牧几眼,点了点头,“看你的打扮应该是个读书人,山寨里的叔叔们常说书生肚子里花花肠子最多,你可有能力给山寨出谋划策?”
苏牧闻言摇了摇头,他自问算不得多么高尚,但这些人经常杀人越货,残害无辜,他可不想与这些土匪有什么瓜葛。
“在大魏赘婿不许科举,所以我并不是读书人。”
红子瞥了苏牧一眼,摇头说:“手无缚之力,又不是读书人,也只有沈家拿你当个宝,看来只能用你跟沈家换银子了。”
苏牧:“.......”
这个山贼变脸好快。
“我只是个赘婿,不值什么钱。”
“你说了不算数,要看沈家肯付出多。”
红子明一笑,绝的笑容中却著一狡黠,似是看了苏牧的心思。
苏牧此时才想起,昨晚在牢房里,自己和沈云初见面时那个寨主就在旁边。
估计这也是他没让人杀自己,而是带回山寨的原因。
眼前这个人显然是知道了什么。
苏牧想到此,表明显有了变化。
红子看著苏牧吃瘪的样子,又道:“父亲说你与沈家小姐郎妾意,似是很好的样子呢!”
说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苏牧无语,果然,这个人一直在戏耍自己。
这些土匪早就篤定了沈家会拿出大价钱来救人。
他长舒了一口气,向远方,这里看不到临湖城,苏牧却明白自己欠沈家的越来越多了。
“哼!让你刚刚吃饭时抢我的。”红子突然变脸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苏牧:“?”
这小妞兜兜转转说这么多,竟然是因为刚刚自己吃饭时惹不痛快了!
苏牧一直以为这个子很聪明,没想到只是个惯耍小子的黄丫头,好奇问道:“你多大了?”
红子一叉腰,下翘的老高,得意的说:“我凭什么告诉你。”
“看著也不像没断的巨婴啊!”
“你说什么?”红子只听懂了一半,但已经有些怒了。
苏牧撇了撇,继续补刀:“意思就是......臭未干的黄丫头。”
红子闻言眼一瞪,诧道:“你敢这样说我!我杀了你......”
翻脸比翻书还快,说著竟挥掌向苏牧拍去。
苏牧心里大吃了一惊,这特么是真格的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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